李景辰抬头望了望屋顶,一咬牙!”好,出就出,秦老板。今日我可连银票都带来了,本想等着你一答应,就下定金的,等明日看了庄子,再立契!”
秦老板眉开眼笑:“好好好,如此甚好!”他转头对李景誉道“三公子,依小人看,您就别和二公子争了,反正他买来,也不过当一个玩艺儿一般送人?”
李景誉笑咪咪地回望瞪着眼的李景辰:“我不是说过,我特别喜欢买二哥想要买的东西么?这可巧了,一般我出门是不带银钱的,可今日鬼使神差地也带了不少银钱呢!”他朝李景辰望了望:“恐怕不比你带的少!”
秦老板很苦恼,仰头望了一下天huā板:“如此倒叫小老儿为难了,价也不好出了,这卖庄子是件大事,并不比卖那宝石,今日也只是落定金,要不这样,我们也象前几日一样,今日谁带的银票多,就当落了谁的定金?而这庄子的价钱么,便是这定金的十倍!”
李景誉心中一跳,心想原本身上带的银钱就是买这庄子的钱,现在被李景辰一搅和,买庄子的钱增添了十倍!这不是雪上添霜么!他心中气恨,脸上可不敢露出半丝儿的异色来,依旧云淡风清。
李景辰气哼哼地对李景誉道:“老三,你这是存心和我过不去了?”
李景誉拱了拱手笑道:“好说好说,这世上之事,风水总是轮流转的,你没有听说过么?”李景辰咧嘴一笑,从身边的椅凳上拿来一个包袱,啪地一声放在桌上,对秦老板一瞪眼:“全在这儿了,你点点看!”
他那声啪地丢包袱的声音又让李景誉心中一突,心想李景辰准备得倒还充分想来也是以为今日这庄子不费什么功夫就拿下了?如此一想,他心底好受了一些。
秦老板弯着腰上前,解开了包袱,被包袱里白晃晃的银票晃huā了眼,嘴唇都有些哆嗦:“没想到二公子准备这么充分?”
李景辰斜着眼飞了李景誉一记眼刀:“那是,老三,你今日就罢手吧!”
李景誉拍了拍手掌二门外的侍卫拿了个包袱进门拱了拱手,把包袱交给了李景誉,李景誉接过了,拍拍包袱,笑道:“二哥,我说了,今日我鬼使神差的,也带了不少银钱出门!”
秦老板的嘴唇更是哆嗦了:“三公子准备得也充分!”
李景辰用奇异的目光往李景誉扫了过去:“老三你不是特意准备好了来找我的不自在的吧?、,李景誉用眼角余光扫着秦老板数那包袱里的银票子,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脸上却笑得和煦:“你都找了我这么长时间的不自在了,我偶尔找一下你的不自在,你又何必大惊小怪?”
两人斗着嘴的功夫那店老板已经数完了银票:“说也奇怪,两位公子的银票都相差不了多少,都是一万两多一点点,说起来,我这庄子以前叫价也是万两金啊,但因两位公子争相要买所以小老儿不得不捡了个便宜,哎”他略有些不好意思地望向两人“两位还想拿这万两金做为订金huā上十倍于此的价钱买小老儿那破庄子么?”李景辰怒气上腾,拍了一下桌子道:“你那么多废话干什么?我是出尔反尔的人么?说了要买肯定是要买的,就怕有人出不起这个价钱,中途反悔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依曰拿斜眼儿去扫李景誉。
李景誉被他斜眼儿一激,怒火又上扬了不少,加上心底知道这庄子今日自己不买也得买了,十万两金怕什么!等那矿开了出来,能赚上十倍百倍不止,最主要的,就是不能让人知道里面的端倪,那萧家长女怕是已经生了疑心了,自己还不把这庄子拿到手,只怕会多生波折!
他一咬牙道:“我自是也要买的!”秦老板用遗憾的目光转向了李景辰:“二公子,你带的银钱虽多,但到底比三公子的少了上百金,所以,只有请你下次再买了,二公子,老夫还有好几处庄子呢,要不你去看看其它的?”
李景辰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比我多那么一点点?就好象看到我把银票放进了包袱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