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话也是李景誉心中的疑问,怎么自己比他只多了一百金?他不是中计了吧?李景誉本性多疑,这个念头刚一闪了出来,此疑问就被李景辰叫破了,他反而释然了,因他知道,自己并没有派人盯着李景辰放卜…
恨子。
秦老板笑道:“可能二公子三公子都知道小老儿这庄半以前的行价,所以都出了这么个价钱出来,不多也不少!”秦老板的解释终于让李景誉释了心里的疑问,心想,原来如此,想这李景辰是个鲁莽武夫,又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弯弯肠子,想出这么个计策来骗自己的银钱?
看来的确如秦老板所说,两人因知道这废庄子的价,所以都不多不少地出了这个价钱。
李景誉没有想到的是,连他的疑心都被人算计于心!
李景辰见自己没有投到这庄子,愤愤地站了起来,往门口走了去,刚要揭帘子出去了,回头朝秦老板道:“秦老板,你什么时侯和老三立挈?到时通知我一声,你是不知道老三这个人的,一向喜欢出尔反尔,到时候他不要了,我再替你买了下来!”李景誉哪里不知道他话里话外包含的意思,他这是在提醒秦老板,等没有他这个竞争对手了,李景誉有可能暗中做手脚,不付给他那么多钱了!
李景誉当然在心底这么想过,也下定了决心等赶走了李景辰,再动手处理这秦老板,哪知道李景辰回马来了这么一枪,把他所有的算计都封死了!
这意思就是,今儿化这十倍的价钱,不出也得出,一点儿手脚都没得做!
李景誉恨恨地想,这人是属王八的,咬了人死不松。?直接把自己钉死了?
他心底转了千万个念头,脸上依旧不表现出丁点儿来:“瞧二哥说的,我和你到底份属同一家门,哪能做出有辱家风的事来呢?”
李景辰这才揭了帘子出去,远远地传来了声音:“这样就好,这样就好!那明儿我们再见了?”李景誉此时的脸这才全沉了下来,冷冷地望向秦老板,秦老板被他那眼冻得心底一凉,哆嗦了一下:“三公子,您?”
李景誉这才省悟了过来,心想这可不是发做的时侯,庄子还没有到手呢,不论多少价钱,这庄子我都要买了下来,等买下来之后,再叫你百倍地吐了出来!
一想及此,他脸上又恢复了几分和典:“明儿带我去看庄子!”说着,往门外走了去。
秦老板应了一声,弯着腰送他离开,等他与两名侍卫走得不见踪影了,这才下下子摊倒在了椅子之上,抹了额头上的汗道:“吓死我了,这可真是富贵险平求啊!”只听得内堂的小木门缓缓被人打开了,萧问筠扶着冷卉的手走到堂前,笑道:“秦老板,富贵虽是险中求,但有我们做后盾,你怕什么?”原先已经出了汇玉阁的李景辰又出现在了后院之中,揭了帘子进门,对屋里的人笑道:“这一下子,老三这几年搜刮来的银钱怕是耗得差不多了!”秦老板对着李景辰行礼:“二公子,您的演技,老夫佩服!老夫差点儿就支持不住了,您瞧瞧,我的腿现在还直打哆嗦!”
李景辰望了萧问筠,悠悠地笑道:“本王这下子有信心了,老三在你手里定是要吃个大亏的,可我就奇怪了,你怎么就找上了老三呢?”一听这话,秦老板也对萧问筠望着,眼有奇色,心想也不知她对这三殿下有什么不满,想尽了千方百计要来收拾他,都说女人的报复心极强,大半是因为弃与不弃的问题,可这萧家长女年纪尚幼,常年处于深闺之中,和三殿下按说也没什么交集,怎么就恨上他了呢。
萧问筠笑了笑:“秦老板和三殿下有仇么?没有,大家聚在一起,不过是为了银钱,他现如今是天底下最大的主儿,有谁会和银钱过不去的?”
李景辰思索道:“你一个小小女子,要那么多钱干什么?萧府很缺钱么?”萧问筠沉痛地道:“哎,你是不当家不知财米贵啊,自我娘亲去世之后,萧府没有了主母,父亲又不太理家事,单凭几个薪金过日子,萧府的大院子都荒废了一大半啊!”
秦老板见她一张小小的脸皱成了一团,心想一名幼女,肩负如此重担,很是不容易啊,于是道:“你放心,待那卖庄子的钱到手,你的三成银子马上给你送到府上!”
李景辰随之道:“其实本王要那么多钱也没什么用,我算两成好了,多的一成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