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拿到这方帛金的时侯开始,他就使人打听了这地图上标示的地方,却发现那是秦家的旧庄子只要把这地方买了下来,那里面的东西就全是他的了。
这旧庄子废弃了那么长时间,听闻秦家卖了许久都没卖出去,看来只要huā极少的钱,就能买到了。
他一想及此,不由从心底涌起了一股热流:只要有了银钱,何愁大事不成?
父皇啊父皇,您看不到我的好,只记得那皇后生的儿子,但如今,我要您看到我的好!
他正踌躇满志,却听到门外传来敲门声:“三殿下,您叫小人去办的事,现如今已有眉目了。”
他心中一喜,心想今儿这是怎么啦,几件喜事堆在了一起?
他唤了一声:“进来吧。”
那管事走了进来,垂头向李景誉禀报:“三殿下,小人照您的吩咐,想方设法和萧府的人拉上关系,特别是萧家长女院子里的,倒真有人回应了,而且是贴身伺侯那位大小姐的丫环。”
李景誉兴致勃勃地道:“本王就说过,只要许以高利,这世上没有什么人不会投靠了过来,对你,你许她什么高利?”
那管事道:“小人承诺让给她赎身,鼻线让她嫁给一名小官,还许她百两银子的嫁妆,这丫环就答应了。、,
“她叫什么?”
“是从小伺侯萧大小姐的,名叫香巧,看模样,长得极为水灵,行事也机灵。”那管事道。
“好好好!”李景誉一连叫了几声好“本王要彻底弄清楚这萧家长女和我那二哥是什么关系,为什么每次都坏我好事!”
那管家迟疑了一下,还是道:“三殿下,这香巧为表投诚,提起那萧家小姐让她打听秦家旧庄子的事,还说她家小姐桌上有块玉石,黑绿中带些黄色的……”
李景誉心中一突,急问:“真有此事?”那管家见他表情着急,也跟着心急起来:“三殿下,此事有何不妥?”李景誉脸色已变得铁青:“你知道什么!”
此事进行得这么秘密,也被那萧家的察觉了么?不,看来她仅仅是在猜测,还未曾察觉真相,此事一定要快点进行才行,等到把秦家的园子买了下来,那里成了我的地盘,他们再怎么阻挠也己经迟了。
李景誉下定了决心,急问这管家:“秦家的家主是谁?本王今日就要见他!”那管事忙拱手道:“三殿下,秦家的家主就是汇玉阁的秦老板啊,你先前不是在他的店里买了人家的一方玉么?想来他对您也熟了,他虽不缺钱,但他那旧庄子听闻已卖了许多年了,都卖不出去,成了一个废庄子,想来他也不会要太高的价钱。”
李景誉拍了拍手掌,叫宫婢殿来给他换衫,对那管事道:“你安排一下,就说本王有意买他那个庄子,要他带本王去看看。
那管事点头应了,急急忙忙地去准备马车。
李景誉急急忙忙的出门,可他没有想到,他将一件重要之极的事给忘了,那就是一直以来,他一出门,就有人盯着,用飞快的速度通知他的二哥李景辰。
等他急匆匆地进了汇玉阁大门,才省起了这件事,可退出去已经迟了,他在心底暗暗合了合手掌,心想可千万别让那吊靴鬼给跟了上来。
秦老板听闻李景誉来了,笑吟吟地迎子上来,拱手道:“三公子,这一次您要买些什么?”
李景誉不自觉地望了望门口,又以目示意侍卫守在门口,这才笑道:“秦老板,我们进屋去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