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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不为所动,一本正经地重复:“主子爷需静养,不见客。”
慕容楚语气一凝,“小贵儿!咱俩好歹同、居了一个多月,你这样我可生气了啊!你知道的,本郡主一生气,后果很严重啊!”
不成想,富贵的脑子是木头疙瘩雕的,动都不动地守在门口,说什么都不让她进。
慕容楚气得抓耳挠腮,尤其看到手里头的食盒,那些怒火就像点了桐油似的,滋啦滋啦地往上冒,她怎么就这么没骨气?来揍个人,还得拿了焖鸡来揍?
就在慕容楚差点儿被自己的火气烧死的时候,门帘一撩,露出了金公公笑嘻嘻的大饼脸,“郡主,主子爷有请。”
在宽敞的大帐里绕了三个圈,慕容楚挠了挠头,“你家爷呢?”
金公公做了个噤声的动作,“郡主轻声,爷正睡着呢!”
慕容楚挑了挑眉,目光往那张空荡荡的锦榻一撩,又转头看向大饼脸、小眼睛的正五品大太监,“金公公啊,本郡主今儿才知道,原来眼睛小影响视觉啊!”
金公公谄笑着拱手,“郡主您说笑。”
慕容楚怡怡然一坐,慢悠悠地给自己斟了杯茶,“本郡主说笑话的本事哪儿比得上金公公你啊?”
金公公又是笑着拱了拱手,说了句颇高深的话:“郡主,既然爷说他病重,需静养,那便是病重,在静养。”
大有猫腻啊!
看来红裤衩那小贱人使了金蝉脱壳之计,以生病不能见人做借口,偷偷地跑了?
只是,狩猎大典还未结束,他偷偷摸摸地做什么见不得人的活计去了?
慕容楚心底的疑虑取代了怒气,如雨后的杂草般,疯狂地长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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