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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适委委屈屈地瘪着嘴,“楚华啊,只要违反了其中一条,我就得在鸟不拉屎的西北大营待一辈子啊……”
能写出这样的字条,还把赵适吓成了这副模样,这世上怕是找不出第二个人了。( 网)
慕容楚眼一斜,“呵,是红裤衩那小贱人?”
赵适不懂,“谁?”
慕容楚气得揪起了他的衣领子,“是不是云初白?”
赵适心虚地点了头,“他知道了昨儿的事儿,说你是个见了雄的就发、情的,而我与你关系太密……”
这小贱人,自己淹死在醋缸里还不够,还要把她拉下去陪葬?
慕容楚手一紧,把那张字条揉成了团,“好啊,小七儿啊小七儿,不办了你,我就不叫慕容楚!”
打发了赵适,又回去准备了一番,慕容楚提着个小食盒,找云初白来了。
可华贵富丽的营帐外,富贵直挺挺地挡在门口,“郡主留步。”
慕容楚眸光一转,“小贵儿,长胆子了?嗯?”
这一声“嗯”,冰凉幽森,颇有些云初白的味道。
富贵晃了下神儿,片刻,很官方地道:“主子爷旧疾复发,需卧床静养,任何人不得打扰。”
慕容楚“呵呵”两声,将手里的食盒往前凑了凑,“小贵儿,闻到了没?这是叫花鸡,你家主子爷心心念念的鸡,我这不是给你家爷送鸡来了吗?”
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区区一只喷香甜腻的焖鸡能让训练有素的白羽卫屈服?
当然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