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攸不好不给曹cao面子,于是三人一起饮了第一杯酒。
许攸随意的问:“孟德你现在在洛阳干什么呢?”
曹cao苦闷道:“还能干什么,瞎混呗。本来是想回来走动,可惜碰上了叛乱,就耽搁了,到现在还没个消息。”
许攸:“要我说,现在正打仗,孟德你当然是混个军职好,这样升官才快。”
曹cao:“此话当真?我也是这么想的,只可惜报国无门,子远你有什么办法?”
许攸:“现在大将军编练新军,正缺人手,以你孟德的声望和资历,领个骑都尉应该不是问题,我再帮你美言几句,还怕什么?”
曹cao大喜:“如此,我更要敬子远一杯。”
韩约见许攸如此,一点不提正事,再也忍不住,叹道:“我见两位面貌不凡,定有过人之处,没想到却也是凡夫俗子,只求名利,全然不知大厦将倾。”
曹cao惊道:“兄台何出此言?”许攸同样一脸不喜。
韩约于是备言凉州之事,奈何凉州百数十年来竟没多少安定的ri子,大家都习惯了,只以为韩约夸大其词。韩约见此,无话可说,径直退席,不愿再与他们共饮。
许攸:“来,孟德,咱们干,犯不着为此坏了咱们的兴致。”
曹cao摩挲着手里的酒觞,道:“或许是咱们错了,我看韩兄不像是夸大其词之辈,难得碰上这样果敢勇决的人却不能与之畅饮,实在可惜。”
许攸冷哼道:“孟德言过了,他那里当得起。他不过有一时的血勇,却不知当今形势:黄巾之乱动摇的是我朝根本,当然要全力平乱,凉州鄙远之地,动乱不定,一直是朝廷的累赘,朝中甚至曾经想放弃凉州。你说,朝廷会在这个时候调大军回凉州吗?这摆明是不可能的事,他居然以为可以凭一己之力说服朝廷!韩约这个人我看他自负自傲,想到什么就敢做,却不考虑后果,或许逞一时威风,却难成大事。”
二人出了酒楼,曹cao等许攸走远,才对属下道:“怎么样,找到韩约的住所了吗?走,带我去。”<暖花开,万物苏醒的时节,却不知又要有多少冤魂埋骨他乡,这将要被血肉浇灌的花草,今年不晓得会不会格外茂盛。
昨天申时,哨骑发现了敌军,巨鹿内的黄巾也开始蠢蠢yu动。卢植下令全军出动,烧毁旧寨,一路赶来截住敌军。军官们虽然觉得不妥,但只有依令而行。之后双方就在这里对峙,今ri一早,黄巾终于坐不住,主动邀战。
陈锐跟着宗宝,远远地眺望着战场尚且能感受到那股冲天的杀气。
“宗将军,咱们什么时候上,我好让手下们做好准备。”陈锐不是没话找话,重骑那一身铁甲是在笨拙太重,要是一直披着,恐怕还没上战场就先累倒一半了。往往都是快要开战时才互相帮助着穿上,这需要不少的时间,要是不了解作战的时间,那真是糟糕。
“哎,你这些重骑真难伺候,这样怎么打仗,怪不得重骑这么厉害却一直不见于兵书,限制太多了。”宗宝苦恼道。
陈锐深有同感。
宗宝:“你跟着我,什么时候披甲等我命令。好啊,已经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