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上的头发乱糟糟的跟个鸡窝似的。见到萧雨那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贾思语还有些不好意思的在鸡窝一般的脑袋上抓了两把。把整个头型弄的跟爆炸头似的。越发的乱套了。
双脚一撇不丁不八的站在墙角。一点军人的气质也沒有。更别说什么军容军纪了。
秦歌看见贾思语这幅模样。明显也是一愣。迟疑了一下问道:“昨天晚上又是沒有睡好么。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整个一个盲流。那里有半分当领导的模样。”
萧雨紧跟着点点头。表示对秦歌的意见赞同万分。
贾思语嘿嘿一笑。再次挠挠脑袋上乱糟糟的头发说道:“盲流就盲流吧。总比流氓强一点。这领导的活计。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做的來的。当初老马将军在位的时候。也沒见他废什么心力。上上下下便井井有条的。我这个初学乍练的。做什么事情都是棘手夹脚的沒个头绪。咱总不能败坏了老马将军的名声不是。别管怎么为难。总得想些法子解决才行。再加上咱本來就是一个很笨的人。只能现在这样。笨鸟先飞。多用些时间熟悉处理这里的公务了。……你个秦歌。你倒是美了。我原本还想你留下來帮帮忙呢。这下可好。一步高升了。”
萧雨这才知道。原來贾思语的日子也不是那么好过。年纪轻轻的就当上了这疗养院的最高领导。这在别人看來应该是一件很美的差事了。谁知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这差事忙起來的话。头绪纷杂。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够适应得了的。
还好贾思语能付得出辛苦。
“算了算了。今天咱们哥仨好不容易凑在一起。就不说这些烦心的事情了。”贾思语摆摆手说道:“來來。咱们在前面的小厅里面去。喝两杯。权当给秦歌践行了。据我所知。加入蓝色部队之后。就不允许饮酒了呢。”
萧雨汗道:“沒有的事儿。蓝色部队酒肉不禁。哪有什么禁酒的条令。连马天空都是个大酒鬼。自然是上行下效。大伙都是饮酒的。只不过不敢喝多罢了。”
三个人勾肩搭背。走向前厅。疗养院里的士兵们差不多都已经知道这三个人的身份。就算迎面撞见了。也赶紧闪到一边躲起來。三个人就这么晃晃荡荡的在院子里穿行。
忽然间头顶一阵嗡嗡的声音传來。萧雨抬头一看。只见一架天蓝色的直升机慢慢减速。在院子里降落下來。呼呼飞舞的机翼虽然减慢了速度。还是激荡起地上不少的灰尘和前几天堆起來的雪堆。
“喝。这么快就來了。”贾思语眯着眼手掌遮挡在眼眶上面打了一个凉棚。看着那架逐渐停稳当的直升机说道。“我以为至少还要一个多小时才能來呢。沒想到蓝色部队的人行动这么迅速。得。今天这酒是喝不成了。走。咱们哥仨一起去迎接一下。”
说着带头转身。向着那直升机的方向迎了过去。
萧雨知道。作为疗养院的最高领导。蓝色部队來人的话一定是要知会贾思语一声的。毕竟他现在是这里最大的大地主。
看那架天蓝色的直升机机身上有着蓝色部队特有的标识的机舱门缓缓打开。两个穿着一身迷彩军装的汉子从上面跳将下來。原地一个垫步。便稳稳当当的站在了地面上。
这手千斤坠的功夫萧雨自信也能做得到。不过像这般行云流水不着痕迹的千斤坠。萧雨就有些比不上了。
那两个人萧雨认得。是蓝色部队两个小军官。原先在三鹿市的时候。萧雨也和他们打过一些交道。
“请问哪一位是秦歌先生。”
一个身形稍微瘦一些的汉子开口咨询说道。
他并不认得贾思语。再加上贾思语本來就穿的便装。配合上颇为前卫的造型。难怪这链各个小队长级别的蓝色部队成员沒有认出來。
一句话说出口。那小军官便见到了同样陪着这两个人站在不远处的萧雨。登时双眼一亮。大笑说道:“萧雨。原來你也在这里。”
萧雨迎上前去笑道:“我怎么就不能在这里。我和秦歌还有这位贾思语。都是不错的朋友。”
那军官顿时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鸡窝头的贾思语一眼。说道:“这位就是贾院长……哎呀呀。我们眼拙。竟然沒有认出來。之前还通过电话的。”
贾思语笑道:“不妨事不妨事。这就是秦歌了。你们要找的人。”
一边说着。推了秦歌一把。把秦歌推到前面來。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忽然间萧雨听见一阵口哨声和利物破空的声音传來。
猛然间回头一看。便见到墙角不远处黑影一闪。一大把黑压压的东西就脱手向着几个人所在的方向飞了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