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哨的声音是从东边屋檐上面传出來的。伴随着这一阵口哨声。还啪啪的落下不少积雪下來。吸引了连带贾思语和秦歌在内的大部分人的目光。
然而那一团黑乎乎的暗器和破空而至的声音。却是來自西边的一个花坛下面。
“小心。”萧雨顺手扯了贾思语一把。身子一转把自己的身上穿的一件灰色风衣脱了下來。身子一转。呼啦啦的便把风衣挥舞开來。一瞬间的功夫便迎上那团暗器。用了一个太极的圆转功夫。把那团东西抱了起來。
紧接着。风衣里面便传來一阵噼噼啪啪的爆响声。忽的一声。风衣无火自燃。猛烈的燃烧起來。
萧雨使劲一甩。燃烧着的风衣脱手飞出。呼啦啦的越过半空。落在不远处的位置上。化为一团焦炭。
一切发生的太过于突然。若不是萧雨见机的早。那躲在暗处的人这一招声东击西的法子恐怕就要伤到众人了。
贾思语还沒有说话。那两个來自蓝色部队的士兵已经一个箭步冲了出去。向着那花坛的方向激射而出。
多年來的训练造就了他们反应的速度十分的迅速。尤其是在对待未知的或者突发的危险的时候。这种应变的速度更是比一般的士兵要强了很多。
两个蓝色部队的士兵堪堪迎了上去的时候。贾思语的命令才从嘴里传达出來:“來人。紧急集合。快……那边。那边。”
刚才贾思语被萧雨扯了一把才躲得过危险。这让贾思语很是窝心。疗养院是贾思语的地盘。萧雨却在这里连续两次遭遇袭击事件。原本贾思语以为的铁桶一般的防御。竟然如同纸糊的一般形同虚设。这让贾思语如何能不窝火。一道道命令传达下去。贾思语的脸通红一片。就像已经喝了满满一瓶老白干似的。
秦歌反应也是慢了半拍。等到秦歌想要扑过去看看的时候。两个來自蓝色部队的士兵已经是一左一右的把那个花坛“包围”了起來。
萧雨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至于哪里不对劲。还沒有想的很明白。
等到秦歌也要冲过去看看。已经迈出了一步的时候。萧雨脑袋里面灵光一闪。拉住秦歌说道:“不……不要去那边。你看那里……”
沒有人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完成这从东到西的转变。东边屋檐上面。和西边的花坛下面的距离。单单是直线距离就足足有二十五米。这中间空荡荡的沒有什么遮挡阻拦。萧雨相信自己的眼睛。沒有人能够在这种情况下把东边屋檐下的积雪弄下來吸引众人的目光。然后从西边的花坛下面射出这一团暗器出來。而且还是这种可以喷火的高端暗器。
就算是萧雨的轻身功夫的老师蝙蝠叔叔。也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完成这么高难度的动作。
而蝙蝠的轻功号称“长空一笑。淡月无痕”。萧雨还沒有见过有什么人的轻身功夫能够超越阿福叔的了。
在这种情况下。萧雨有理由相信。这次出來的袭击。绝对不是一个人所为的。
声东击西里面。还有另外一个声东击西。
“沒有生命迹象。”花坛下面。一个蓝色部队的士兵沉声说道。
“怎么可能。”贾思语不能相信。依旧招呼自己手下的士兵。把那个花坛团团围住。细细检查。
花坛附近密密的种植着大约半人高的植被。一种属于萧雨也叫不出名字來的杂草。
那个士兵只是一眼扫过。便说这花坛下面沒有生命的迹象。这让贾思语不能相信。
接连的出事儿。让贾思语已经变得有些草木皆兵了。上次萧雨在这里出事儿还好一些。这一次不一样。在这个蓝色部队派了人來接秦歌的时候。在这个众目睽睽看着自己出丑的时候。贾思语宁愿错杀一千。不能放过一个。
于是乎贾思语一声令下。六七个士兵团团包围那花坛下面。一寸一寸的土地排查下去。
而这个时候。萧雨和秦歌两人对视一眼。互相点了点头。后退一步。向着那东边的屋檐下面闪身走了过去。
秦歌对萧雨有一种莫名的信任。萧雨这一个眼神。秦歌就知道萧雨这是怀疑那袭击的人。依旧停留在东边的屋檐下面。等待那关键时刻的猛烈一击。
不知道敌人的目的。也不知道敌人的目标。然而几个人都是经过不断磨练的军人。对于种种突发事件。有着比平常时候更加沉稳的心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