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琪,你也别怪二伯说话难听。”慕家老二走到易宛琪跟前,“你爸和你妈这段时间在国外参加一个重要的研究项目,暂时回不来。我们慕家跟你虽然不是亲生的,但你既然喊我一声二伯,那我在这也说一句。这事我打听过了,因你而起,得罪了谁你应该心知肚明,一会儿你收拾下,趁着人夫妻二人还在京都,我带你上门道歉去。”
让她去给郁安夏道歉?那不如干脆让她去死!慕家生意如何与她何干?她又不姓慕。
“我不去。”
话音刚落,啪的一声脸上重重挨了一巴掌。
易宛琪被打得眼冒金星,偏到一边的左半边脸几乎都被打麻了,破裂的嘴角火辣辣的疼。
易宛琪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劲来,捂着脸抬头,不可置信地看向被慕家老二拉着劝的慕老夫人:“你打我?”
这个老太婆凭什么对她动手?她在易家生活了二十多年,易老夫人这个亲祖母一根手指头都没动过她!
“我凭什么打你?就凭你这个丧门星连累了我们家,跟你妈一样的不要脸!你妈当初死缠烂打缠着你爸,结果还没结上婚就怀了你,你爸飞机失事一死,她就丢下你迫不及待地勾搭我儿子。现在生的女儿也是一模一样,明知道别人有老婆了还上赶着往上凑,这不是不要脸是什么?”
当初知道佟玉秀这些过往,慕老夫人心里呕得要死,无奈人家手段厉害,硬是勾住她儿子的心又母凭子贵进了门。
慕家老二拉住老夫人让她消气,这时,慕培深赶了回来,帮着易宛琪说了几句好话。
但最后,他的意思也是让易宛琪跟着一起登门道歉,不过劝诫的语气缓和了不少:“我知道你是因为太喜欢翊臣才会做这些糊涂事,但做了就要承担后果。现在暂时不提我们家,就你被告的事情,如果他那边不撤诉,你麻烦不会小。”
易宛琪抿唇不语,嘴角疼得像是被烧起来一样。
绿云俪都。
陆翊臣的医生朋友徐让过来帮郁安夏检查过打上了点滴:“是低烧,挂两瓶点滴就没事了。”
“辛苦你跑这一趟了。”郁安夏在,陆翊臣没给徐让递烟,亲自去厨房泡了壶茶端过来。
徐让品着陆大老板亲手泡的茶,面容促狭:“早就听说你宠妻宠得没边了,看来传言不假啊。没多大事火急火燎的给我打电话,害我还以为出了什么大情况呢。”
陆翊臣笑了笑,问他最近诊所生意怎么样。
“你还别说,最近感冒发烧的人还真不少,我那个诊所是天天爆满,我问过医院那边的熟人了,也是这种情况。照理来说大夏天的也不是换季,这情况往年还真没有。”
徐让的诊所离绿云俪都就几百米的距离。
两人聊了大半上午,等郁安夏打完点滴,徐让起身告辞,陆翊臣本来打算留他吃午饭,徐让说最近比较忙等有空他再去茗江市叨扰。
徐阿姨家里孙子生病请了假,中午,陆翊臣给郁安夏煮了小米鸡丝粥,炒了两份青菜。
郁安夏靠坐在床上,脸上肌肤白皙到几乎透明,病怏怏的没什么精神。
“不知道是不是小时候经常生病,后来一发烧就是这样,什么力气都没有。”
陆翊臣坐在床沿,端着碗舀起粥送到她嘴边:“张嘴。”看郁安夏咀嚼到嘴里,才问起她小时候的事,“你以前身体不好?”
郁安夏点头:“不过后来爸爸让我经常跑步锻炼身体,还给我报了马术班,时间长了就不会经常生病了。”
“他对你挺好的。”
“那当然。”郁安夏说,“在我心里他和我亲生父亲没区别。”
陆翊臣又喂了口粥。
这时,小区保安拨了内线电话过来,说是有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找他。
陆翊臣知道应该是慕培深带着易宛琪过来上门道歉,他单手端着碗,面色不变:“让他们离开吧,不要把人放进来。”
易宛琪的当面道歉定然非诚信,夏夏也不需要。
只是,慕培深是打定了主意要帮易宛琪一次,保安打过电话来没多久,陆翊臣的私人手机再次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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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夏生病是个重要情节哦,因为要开始虐一下陆小妹和易宛琪了~(* ̄3)(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