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尧倒也没失望太久,因为她脑袋一转,忽地又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便又仰着头问云兮,“那为什么裕王要寻那把凤渊剑呢?”
“是啊。”云兮移目望向不远处,却并没有给云尧回答。云尧见云兮并没有告诉她的打算,便歪着头自己想。
裕王是当代皇帝的儿子,如今皇帝年事已高,听说皇帝的几个儿子都蠢蠢欲动,皇权诱惑甚大,裕王应也不能免俗,而既然裕王派人来取这凤渊剑,莫不是这剑和王位之争有关?可又能有什么关系呢?难不成裕王是打算拿这把剑去和皇帝邀功?
当年凤阳女王和太-祖有一段渊源,难不成皇帝其实是凤阳女皇的儿子,这么多年一直挂念生母,所以裕王才冒险来求这宝剑孝敬皇上?
云尧越想越远,越想越不着边际,她蹙着个眉,手指头也放进了嘴里啃咬,模样很是纠结,云兮看不得她这副模样,又想着云尧年纪渐长,有些事也应该和她说了,便把云尧的手指头从她口中拽了出来,摸了摸她的头,凝重道:“尧尧,姑姑有一件事要和你说?”
“你要说什么?”云尧看着云兮的表情顿觉不妙,于是脱口而出:“你不喜欢我了?”
“怎么可能?”原本沉重的气氛刹那间化为乌有,云兮摇头笑道:“是想和你说说裕王之事。”
“哦。”云尧傻笑了两声,明显是被云兮的那句怎么可能哄得飘飘欲仙,但脑子尚还是清醒的,便接着问道:“是要跟我说云家为什么效忠裕王吗?”
云兮说的却是另外一件事:“裕王是凤阳女皇的后裔。”
“咦,”云尧惊了一下,裕王是当代皇帝的儿子,太-祖的孙子,和凤阳女皇有纠葛的是裕王的爷爷,裕王怎么会和凤阳女皇扯到一处。
云尧百思不得其解,云兮便给她讲了当年旧事。原来当年太-祖登基,广纳后宫之时,凤阳女皇伤心欲绝,一怒之下便立了王夫,生下了一位公主,赐号清寒。意在清绝永寂,冷寒无心。凤阳女皇希望女儿不要如她一般沉湎爱恨,永生断绝情仇。
“所以,这位裕王是清寒公主的儿子,凤阳女皇的外孙?”云尧托着下巴问道。
“嗯。”云兮淡淡的应了。
“那他是皇上的儿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