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对方不干净,那他从小到大做过的所有恶事,都会一桩桩一件件摆到警察局的办公桌上,迎接那个人的,就是数罪并罚的牢狱之灾。
像杨清奇这种人,简时初根本就不会放在眼里,在他得罪了叶清瓷和萧卫的那一刻,他的名字已经上了简家暗部的黑名单。
他以及他家所有人的出生年月、生活习惯、兴趣爱好、有没有做过龌龊的事情,甚至几岁尿过床,几岁亲过小姑娘,都会被查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也就是说,整个杨家的人,全都会被简家的暗部查个底掉。
清清白白的好人,简家不会动。
但是只要他们曾经做过龌龊的肮脏事,就会被简家的暗部翻出来,交给警察局,最后告上法庭。
杨家是死还是活,全看他们已经做没做过坏事了。
所以,像这种小事,简时初根本就不会放在心上。
简时初看她,是问她有没有什么意见。
叶清瓷往下走了两步,看着杨蕴康说:“杨先生,其实你不必向我们道歉,你弟弟对不起的人,是洛学长,不是我。”
杨蕴康一下明白了叶清瓷的意思。
他被晾在简家别墅外面一个多小时,然后看到简家的车把洛冰河接过来了,其实那时他就明白简时初是什么意思了。
他看了站在旁边的洛冰河一眼,弯腰拎起杨清奇的衣领,将他拖到洛冰河跟前,重重将他扔在洛冰河脚下,冷斥:“还不给洛先生道歉!”
原本跪在地上被他折辱打骂的人,如今反而将他踩在了脚下。
杨清奇恨得几乎将牙齿咬碎,可是他没办法,他不服软,别说简家饶不了他,就是他家爹妈和大哥,也饶不了他。
他努力压制着心中的屈辱和恨意,朝洛冰河一下一下磕下头去。
洛冰河面冷如雪,垂眼看着他,一言不发。
杨蕴康见洛冰河不说话,狠狠心,用力一脚踹在杨清奇的后腰上,“哑巴了吗?”
杨清奇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将洛冰河千刀万剐,可形势比人强,他除了低头,毫无办法,颤抖着声音说:“洛先生,我错了,求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
从小到大,他都是被人捧在手心中的豪门少爷,何曾被人这样羞辱过?
他在心中把洛冰河咒了一千遍一万遍,可是表面上,也不得不装出一副他已经知道错了,诚信悔过的样子。
他又给洛冰河磕了好几个响头,洛冰河才淡淡说:“算了,就当我们从没认识过。”
见洛冰河松了口,杨蕴康松了口气,杨清奇磕头磕的头晕脑胀,一下瘫软在地上。
叶清瓷走下台阶,对杨蕴康说:“杨先生,既然洛学长已经原谅你弟弟了,你就带你弟弟回去吧。”
“谢谢简夫人,”杨蕴康感激涕零,又抬头看台阶上的简时初,“谢谢七爷!”
杨蕴康架起杨清奇,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