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情景让金杨这个看官兴奋异常,不管怎么说,这小子都等于在帮他报复她。
看得出来,这个叫小涛的年轻人经验颇丰,几根手指轻而易举地解开乳罩……
这时的金杨,反而冷静下来,虽然从情感上他选择看一场活春宫;但是职业天命和道德感却不允许他漠然旁观。他先伸手摸出手机,调出摄像功能,伸指摁下。他当时的想法很简单,先录下她的丑态再去救人。、
就当金杨以为自己会在男人要下手前出面时,事态急转直下,直接将他这个局外人拖了进去。
得到她不可能清醒的结论后,年轻男子狞笑着将她的大腿分开,狠狠道:“高官保,没想到你儿子我要抢先你一步艹到这个搔货吧,哈哈!”
慢,他喊的名字是高-官-保?高副市长?他是高官保儿子?金杨疑惑了片刻,陡然想到一个绝佳主意,既可以报苏娟之仇,还可以令苏娟和高官保从此时翻脸,打破这个政商壁垒。
一群狗如果发现有肉骨头吃,绝对不会再去攻击人,而是会互相攻击,把那根肉骨头分完。真是一箭多雕的绝妙主意呀!
手机差不多录了一分钟的视频,关键是录下了高小涛的最后一句话,金杨当机立断,关闭手机。蹑手蹑脚往楼下摸去。
正当高小涛全神贯注伏腰下击的刹那,金杨一个健步,单掌劈向他的颈部动脉神经。只听他轻哦了一声,当即瘫倒在苏娟的身上。
金杨一脚将高小涛从沙发上踢下,然后将他半提起,拖到门口,从监视器中看到外面无有人迹,毫不犹豫地打开门,扔到屋外的台阶上,然后“咔嚓”关闭大门。
本来,如果这个男人不报出名字,他会将男子和苏娟全部带往派出所,男人送押,然后欣赏苏娟醒后的羞耻状,也算抱了被打之仇。
此时室外的温度颇低,想必几分钟后这个想做禽兽的傻比会被寒气冻醒,半裸着身子,第一念头便是如何安全地跑到轿车前不被保安发现。当然,金杨没有那么好心,还给他准备轿车钥匙。
苏娟依然呈昏睡状,瘫软在精美的布衣沙发上。客厅里的大吊灯射出耀眼的光亮,洒落在她洁白如玉的躯体上,原本飘逸的长发此时杂乱地散落在胸前,半遮住一只右乳,两条修长丰润的大腿……
“报应啊报应,今天你叫人揍我时一定很爽吧,苏总!”金杨得意地用食指轻托起她的的下巴,仔细欣赏着这张闭花羞月的俏脸。
“嗨!这个傻比真的下了春-药。”
此时的这张脸,和白山警务区那次审讯更是增添了一种妩媚和娇艳。如果说白山那次相遇,她还带有固定的面具伪装自己,那么现在,她已经将女姓最柔媚的地方展露无疑。和她的身体一样,全不设防。
作为警察,金杨自然远比普通人了解春-药会导致什么后果,它能剥除任何淑女的伪装,使烈女变银-女,使天使变成魔鬼。他知道这不是她们的错,不是她们不坚贞,而是春药让她们回归自然,遵循她们的身体的需求。
金杨怀疑,高小涛使用的不是普通意义上的春-药,否则怎么能让女人在昏迷中依然产生正常的反应,比如肢体的抖颤式收缩,比如搂抱,再等几分钟或者半小时,他甚至怀疑,这个昏迷中的高贵女子会不会在春梦中主动爬到他的身上。
想到某个香艳场景,他的心脏不争气地彭彭乱跳。冷艳级的贵妇啊!换个时间压根连手指都不够资格摸触的女王!现在他可以肆无忌惮地、为所欲为地、名正言顺地帮她治疗体内的春-药……
怎么办?他点燃了一支烟,猛抽了几口。倏地站起来,扔掉香烟,抬手猛煽了自己一耳光,“叫你装乱好人!”
然后伸手抱起她软绵绵的身体,走向浴室。
路上,她白藕似的臂膀放荡地搭上金杨的脖子,几乎令他瞬间有改变主意的想法。这时他方领悟什么叫“路兮兮之漫长!”。
短短十米的距离,他走了好几分钟。他十分想把手臂动几动,或者挤压挤压,谋求最大程度上的愉悦。但始终没有唤醒心底的那头欲望之兽。跨进浴室,将苏娟发狠似地扔进浴缸,拧开冷水,对着她一通猛冲猛射。
心底安慰自己,这也算报了点小仇。
大概冲了三分钟冷水,她身上的红色肌肤变成紫色,然后变成惨淡的白,看上去我见犹怜,害得金杨几乎连喷头都快把持不住。
终于,她低声哆嗦着,迷迷糊糊睁开眼睛。
“王妈,我好像喝多了……”
金杨干笑两声,俯下腰盯着她的眸子道:“是呀是呀,你春-药喝多了。”
“春酒……”苏娟居然没听清楚,咕隆道:“扶我起来,咦!我怎么穿着衣裳洗澡,王妈,快脱掉,今天的水好冷……”
“果真要我脱?”金杨毫不客气地伸手扯上她湿漉漉地睡袍,低声道:“想清楚,苏总,我不是王妈,我是一男人。”
以前金杨从来不知道“男人”这个词对迷迷糊糊女人的杀伤力。现在终于知道,她显然对这个词相当敏感,浑身打了激灵,勉强再度睁开朦胧的眼帘,然后如同在森林里看见怪兽似地,发出恐怖之极的尖叫。
金杨给吓得几乎倒退着倒地。然而她的尖叫还在持续,似乎有没完没了之势。
当他怀疑她这嗓子是不是会为此而毁灭时,她犹如天鹅引吭高歌的声音突然来了个嘶哑地绝唱,大煞风景。
金杨一边佩服她的中气之足,一边小声问:“看清楚我是谁了吗?”
“王妈,保安……你别过来,我要报警……”苏娟惊慌失措地像头母鹿般蹬爬起来,躲到浴帘之后,然后半晌没有出声,大概在猛摇脑袋想怎么会这样?
金杨抬手轻轻拍了拍浴门,笑道:“我在客厅等你。”说着走了出去,还好心地帮她关上浴门。然后里面传出窸窸窣窣的动静,浴室“咔嚓”被她锁死。
当金杨在沙发上几乎坐得瞌睡连连,她终于姗姗开门,走了出来。
她的浴室里只备有姓感的睡衣,她竟然夹着穿了两件出来,还是一红一白,整个人不伦不类的,对金杨的杀伤力大减。
金杨朝她轻佻地吹了声口哨,嘲笑道:“苏总好品味呀!我只听人说有钱了买三只包子,吃一只,扔一只,留一只宵夜,没看到有人奢侈到穿两件睡衣……”
“我不想听你贫,你怎么跑来……我这里?小涛呢?”她也不傻,大概联想到什么,但是又不敢确认,疑惑地瞪着金杨,整个人依然靠在浴室大门边,以防不测,好随时逃入关门。
金杨知道这种级数女人的戒备心极强,好说歹说也很难让她分辨好坏,于是他打开手机视频,笑吟吟地播放开来。
“啊……”
金杨以为她又准备学天鹅引吭高歌,正伸手欲捂住耳朵时,她迅速快捷地噶然而止,哆嗦着伸出洁白的手指,气愤导致她红白两件睡袍如筛糠般抖动着,不过他认为并不好看。
金杨啪地关闭手机,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你明白了?我得回去睡觉了,拜拜苏总!”
直到金杨走到大门前,她才仿佛突然想起什么,冲他喊道:“你怎么跑我家来了,怎么进来的?”
金杨回头咧嘴一笑,杨了杨手机,放进口袋,眯起眼睛道:“想知道,要认真地请我喝茶。”说完他转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