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幸没有出现保大人还是保孩子的情况,叶宣已经在捉摸着一忽儿要不要这个箱子丢掉。
农家的酒宴并不太丰盛但却热闹,叶宣当菩萨一样在那里站了一忽儿也能被当成贵客。
农家的浊酒喝在嘴里有一丝值得追忆的味道,身为贵客叶宣讨一点酒曲并不是难事。
晚上,把一翁米酒处理好叶宣按照记忆中的样子在几个妇人的帮助下用土封好。
和几个农家婆娘扯几句闲天,叶宣蹲在那里带着微笑打量着泥瓮。不自觉的回忆起那座孤城,那一瓮狗子酿的糙米酒。
也不知道那家伙活下来了没有。
泥瓮收进军需仓叶宣战力起来,却不防如脑袋里一阵眩晕,眼前的世界迅速变暗。
稳住身体,脑袋里像是炸裂一帮的疼痛!
自那一晚见过道士这么长时间没有发作的头痛又开始了。
那个不知道是什么的存在在叶宣濒死的时候被数据唤醒,叶宣提供的数据让他很满意于是限制打开他给予了叶宣一个活下来的机会。
在逻辑器的帮助下叶宣选择了这样的一条活下来的路。
业火烧蚀的灵魂寻求到了庇护,贴着鬼印的血铠带着无尽煞魂穿在身体上,鬼印烧坏同时化作灰烬的还有那件禁忌道袍。
业火连接下,封在锁语花中的蛮奴凶魂与体内煞魂融成一片,人刀合一煞魂中的战斗意志才能降临叶宣才能在城墙上如战神一般。
人魂壮大,引动了鬼印中的两位大佬。死玉鬼印都是莫名其妙得来的能够到手除了能力以外胆大心细缺一不可。
在道士的帮助下,叶宣人魂堕阴从人间道向着鬼域偏移。那个道士也没能想到吧,叶宣会这么快得到新的力量,而这个力量居然又是深入到灵魂本源的。
命运石板,连接神之领域的七色之王。
赤色的精灵在天魂之中燃烧,叶宣体内的阴阳需要时间与静养来寻找一个新的平衡点。而阴阳混杂的人魂映射出的痛苦如同风暴一样在脑海中不停的翻滚。
几个农妇慌了神,“诶诶,这是怎么了这是?”
叶宣摆摆手,强撑出一个笑脸,“没事,老毛病了。就是因为这个毛病我娘才让我跟着我师父学医的。”
满嘴编着瞎话叶宣在几个农妇怀疑的目光下走开。
这个晚上注定了难以入睡。
叶宣甚至有些怀念起那个虚弱的连动弹都很费力气的时候了,起码那个时候因为虚弱还能睡着片刻。
异人是不需要睡觉的这一点没错,但是当疼痛一刻不停的时候睡眠就变得诱人起来了。
“张郎中,张郎中?你没事吧。”门外响起关切的问候。
叶宣心里已经打定主意第二天就离开这个村子,嘴里胡言乱语着给自己拉好印象。
“不管你们的事情,本人天生体阴。最是容易引动鬼怪上身,不过也好今天带走村子里的这些鬼气也算是对得起相亲们的一份酒水恩情。”
“张郎中?张郎中,你这是什么话。你这是为了我们才弄成这样的?”
“怎么能这样讲,是本人自身的问题。老乡不必挂怀,明日早间我就要出村去找药来退散了体内的阴鬼,尤其你们家有新生幼儿千万不能见我!着鬼本来是要上他的身的今天被我吸了过来怕是不会甘心。”
“诶呀,张郎中~张郎中~我们该怎么谢你~张郎中~”
“不必,如你所讲这也是缘分。”忍着疼痛叶宣拉开药箱乱七八糟的药草就往嘴里塞。
“诶!对了张郎中!俺们村东头的山上有一座老庙,前几年还听说有个老和尚住在上面,好家伙可灵了。你要么去那儿看看……”
“张郎中?张郎中?那我先去睡了啊,明儿你啥时候起来,说什么也吃碗饭再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