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米斯希冀地望着杜尘,
“这……不如这样吧!”杜尘道:“我帮您把输掉的东西在赢回来,你看行不行?”
如果换作旁人,杜尘绝不会理会他,可这个杰米斯古古怪怪的,杜尘还记得上次帮了他还清赌债,垫付饭钱后屁股发痒的事情。
说心里话,杜尘还真希望杰米斯多输几次钱,然后他去帮忙——这简直就是一个提供善事的作弊器嘛!
可杰米斯连连摇头,“那也得等几天,皮耶德那老鬼不知发了什么疯,竟然让他的赌场停业整顿,我现在是想翻本都没地方!”他抓紧了杜尘的手,蹭了杜尘一胳膊油彩,哀求道:“我现在根本找不到皮耶德和克里斯汀娜父女,弗朗西斯,就让我在这里住几天吧!”
“您没有别的地方住吗?”
杰米斯在杜尘的注视下有些不好意思,讪笑道:“没人愿意收留……哦,不,是没人理解我对艺术的热爱!”说完,他赤身[***]地蹲在紧闭的大门后面,梗着脖子,光棍地说道:“事情就是这样了,弗朗西斯同学,你给一句准话吧!”
“唉,教授,我帮你租一间宿舍得了!!”对这个貌似神经病的教授,杜尘实在是哭笑不得,但杰米斯绝不能留在身边,毕竟最近杜尘见不得人的事情太多了。
他从身上拿出一枚金币递给杰米斯,道:“等下我叫哈里给你买几件衣服,然后您看哪里合适,就自己住下吧!”
当杰米斯拿到金币后,杜尘的屁股一痒,他心道,这一枚金币花得值了!
杰米斯感激涕零,十分夸张地连连道谢,又盯着杜尘夹着的礼物问道:“亲爱的弗朗西斯同学,你这是要去拜访别人?”
杜尘心念一动,赶忙问道:“是的,我要去拜会我朋友的老师,他叫罗兰德,教授您认识吗?”
“罗兰德?哦,我跟那疯子不熟,不过老神棍前些年给他算过命,他们的关系挺不错的!”杰米斯顺手从杜尘怀里拿过精致包装的礼品盒,挑开缝隙看了一眼,笑了,“嘿!谁给你准备的这礼物,这小子行啊!竟然能猜出罗兰德喜欢这东西!”
罗兰德跟博文很熟,杰米斯跟博文更是一对好友。杜尘心里‘咯噔’一下,方才他太轻视杰米斯了,俗话说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说不定这个杰米斯也是个游戏风尘的高人呢!
想到这里,杜尘觉得那一枚金币的投资赚大了。
“是么?罗兰德先生能喜欢这件礼物就太好了,教授,您先去找哈里帮你办事,我换套衣服就要出门了!”
杜尘回到屋里扔掉满是油彩的长袍,换了一件标准的红衣魔斗士的法袍。再出来时,杰米斯还站在院子里,正拿着清水清洗身上的油彩。
看着杜尘换上的衣服,杰米斯吧吧嘴,摇头道:“嗯~~不好看,你还是穿白袍的时候最有特点,跟我一个朋友很像!!”
说着,他走上来,脏手在自己的肚子上揉了揉,蹭下一片油彩,然后拍在了杜尘胸前的衣服上勾画起来,“哈,这样看上去顺眼多了!”
杜尘低头一看,杰米斯印在他胸口的图案十分古怪,就像是他前世扒煤球换零钱时用的小钩子,不过这个钩子是双股的,以杜尘对各种小巧工具的精通,也没看出来这东西有什么用途。
不过还别说,杰米斯当真是个合格的艺术家,他的图案印在法袍上之后,那件大红色的法袍看上去多了几分神秘的味道,穿在身上也看不出丝毫的突兀。
“呵呵,多谢杰米斯教授的点睛之笔,这件衣服看上去顺眼多了,那您忙着,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