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顿把兄弟两个安排在一座读力的小院子里,商定了明天的赈灾琐事后,他就去办事了。
可怜的哈里被士兵们带走关押,而史蒂夫则在结算了佣兵的佣金后消失了,看他临走时猥琐的笑容,杜尘就知道,安特卫普港的小姐们‘有难’了。
整整一夜的时间,杜尘都在思索,到底要不要去救那个魔女,以屁股的麻痒程度来看,救她肯定是一件大大的善事,可问题是,杜尘他救得了吗?城主府的囚犯该有怎样的守卫,岂是他这个相当于二级斗士的人能救的?
如果就这样去救人,那就是逞能了,所以杜尘暂时抛开了这个念头。
第二天,史蒂夫和杜尘压着赈灾款,在诺顿和士兵的保护下前往了城东的灾区。
安特卫普港的东面与杜尘他们所来的西面截然不同,离城二十里外,脚下的黄土地就开始显得泥泞不堪,似乎刚被大水冲洗过一遍。
骑在马上,杜尘询问一旁的诺顿,“叔叔,这次水灾的危害到底有多大?”
“很严重,纽因河沿岸至少有十几万灾民,大部分被我安置在前面的开阔地了,唉!”诺顿叹了口气,“最近帝国财政吃紧,赈灾款太少了!”
杜尘默默计算了一下,就算有十万灾民,那他的赈灾款平均分下去,每个人也只能得到几枚银币,也就是相当于他前世的几百块钱,根本无法彻底解决灾民的困难。
想到这里,杜尘也叹了口气。
又走了十几里路,难民营出现在杜尘眼前,看到眼前的情形,他心底一颤。
十万人的灾民,光是军用帐篷搭成的难民营就连绵十多里的距离,其中每隔里许便有几个特大的灶台,每个灶台前,瘦骨嶙峋,衣衫褴褛的灾民们正在排着队,领取干硬的黑面包。
营地内,无论是脚步蹒跚的老人,还是蓬头垢面的诚仁,甚至是那些略有些懂事儿的孩子,全都是一脸茫然的神色。
除了婴儿的啼哭,士兵的呼喊,诺大的营地竟然听不到多少其他的声音。
整座难民营都沉浸在一股近乎绝望,死一般的气氛中。
诺顿打马上前,命令难民营的士兵聚拢来一部分灾民,然后喝道:“大家听着,燕京圣凯因家族的两位少爷来赈灾了!”
难民营内多了一股生气,人们都顺着诺顿的指引,望向了杜尘和史蒂夫。但他们的眼神中还尽是绝望。
赈灾?帝国政斧都拿不出多少赈灾款,两个少爷能有多少钱?
灾民们近乎麻木的反应让诺顿很尴尬,他对兄弟两个招招手,道:“你们来说两句吧!”
史蒂夫推了推杜尘,低声道:“慈善基金是你的,你来说吧!”说完,他拍了一下杜尘胯下坐骑的屁股。
杜尘驱马上前,显示扫了一眼灾民冷淡的反应,心底叹了口气,又突然喝道:“你们想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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