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万不可乱说。”魏四猜出杨留留她们已听到流言。
“那你和宫里那个狐狸精到底有没有……”说到这,留留脸庞红霞满飞,配上她明眸秀眉,琼鼻樱嘴,甚是迷人。
魏四忙道:“当然没,我是太监,想做也做不了啊。”
“这么说你想过和她……”留留俏目顿含怒意。
这个问题魏四真不好回答,只好含含糊糊地道:“哪有时间想那事。”
“那我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那里的情况怎样了?”留留的目光在他两腿间停留片刻便娇羞躲开。
魏四低头大惊,因为那里,那里竟撑了起来,而且他明显感觉到在不断膨胀。
怎么办,是继续隐瞒,还是……
“你怎么不回答,是不是……”聪明的留留马上面露喜色。
“没,没。”魏四本能地反驳。
“我不信,让我看一下。”说话间留留已到他跟前。
好吧,既然到了地步,我也就不隐瞒了。魏四站起,“其实已经长出来了,我让你看,可别把你吓着。”说着,褪下裤子,顿时……
“啊。”留留娇羞着捂上眼睛,然而想证明一下的**又促使她的双眼在指缝间偷看。
面对如此娇羞妩媚的美人,魏四彻底乱了方寸,被**完全控制,暧昧地道:“你摸摸,和真的一样。”
废话,从你身上长出来的,本来就是真的嘛。
留留真得伸出纤手轻轻抚摸起来。这时候的她何尝不是被内心涌动不停的渴望完全控制。
她已是人妇但她还未行过周公之礼,尝过夫妻之事,那种渴望是人的本能,是天经地义,与廉耻无关。
魏四的眼前浮现着和贺美丽的一幕幕,轻轻抬起留留的脸,深情地吻过去。
留留毫不拒绝,积极回应。
“要不咱们试试能不能用吧?”魏四已把谈雨婵的嘱咐抛到天边。
“嗯,相公。”此时的留留象是温顺的小绵羊。
能用,肯定能用,从屋中传来的声声娇喘可以证明。似泣似喜,勾人心魄,让人浑然忘我,只觉是巫山之云漂浮空中,只觉是巫山之雨润物无形。
能用,肯定能用,从屋中传来的声声大喝可以证明。这是魏四穿越来的第一次,他用尽所能,他不顾一切,他象是在发泄所有的郁闷,又象是在享受所有的快乐。
“这是我的第一次。”完事后,杨留留香汗淋漓,意犹未尽,娇声道。她没有说谎,那点点落红说明了一切。
“这也是我的第一次。”魏四有些气喘吁吁,或许因为刚才体力消耗太大。
留留侧目盯着他,“你不是有过夫人,还有女儿秀秀的吗?”
“我是说这是那玩意长出来后的第一次。”魏四微笑着伸臂将她拦在怀里。
“嗯。”留留只觉满足、幸福,只觉很满足、很幸福。
两人相拥睡去,直到天明。
“记住,此事任何人也不能知道。”魏四叮嘱道。
杨留留笑颜灿烂,宛如雨后彩虹,“我知道的。”
“所以这个你要处理好。”魏四指指落红。
“我知道的。”留留的目光满是爱意,让魏四又有拥抱的冲动。
这是夫人第一次在老爷房间过夜,下人们都很惊讶。惊讶过后便也觉得没什么了,虽说老爷是太监,但和夫人抱在一起睡觉又没什么不妥。
太监也是要睡觉的嘛。
回宫的路上魏四很兴奋,因为他又恢复了男儿身,再次成为真正的男人。他暗暗发誓,不论发生什么,他也不会再成为太监。
但面临的问题是流言四起,难以遏制,怎么办呢?
更大的问题是流言中的一部分已成为事实,怎么办呢?
此时的海波寺正在进行一场“骂战”。别以为读书人不会骂人,崔呈秀、李藩都是读书人,骂起来不含一个脏字,却让小三哑口无言。
“生,我所欲也;死,亦我所欲也,舍生而取义者也。生死面前也
是义字当先,可你忘恩负义,毫无羞耻,不配为人。”
“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在兄弟之义面前,连夫妻之情也可以随意舍弃。魏四哥几次三番救你帮你,你却吃里扒外,狗尚且会感主人之恩汪汪叫几声。可你呢,还反过来咬主人,你连狗都不如。”
在两人的连番轰炸下,小三面红耳赤,在那发急却回不了一句。黄胖子几次要动手,都被他拉住。要知道魏四现在的权势,他的人你敢乱动吗?
“我这也是为海波寺好,为魏四哥好,既然他不认我这个兄弟,那你们回去告诉他,我小三离开他照样活得好好的,我和他恩断义绝。”小三终于找到机会甩出一句,然后就大声招呼伙计,“把他们轰出去,关门。”
伙计们都没动。
“谁不想在这做了,就给我滚。”小三怒喝。那些伙计这才慢慢腾腾地过去将崔呈秀等人推出去,赶紧关门。
崔呈秀等人又在外骂了会,方才骂着走开。
“魏四算什么东西,不用怕他。”黄胖子安抚小三,“待你入了我们丐帮,他也无可奈何。”
“但他已经是监国公公了,什么事做不出啊。”小三还有顾虑。
你还知道这点啊,那还选择了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