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他爹也不在了,他哥还小,谁来给他起名呢?魏四道:“你们几个都是博读群书的,商议个名字不就成了?”
王体乾无奈道:“我们也是这样想的,但先皇妃不同意。”
“为什么?”
“因为她说这个名字必须由您亲自去取。”王体乾说完低下头,象是在偷笑。
魏四很快来到仁寿宫,西李选侍欣喜着将他引到妹妹处。
“魏四,你可来了,快给这孩子起名。”东李高兴万分。
魏四摇头道:“这种事哪是我能承担的,还是交给司礼监商议后决定吧。”
“那些废物懂什么,你给起名。”西李不乐意。
东李跟着象是哀求般诉苦,“先皇过世,我们这些过气的孤儿寡母,哪个会管?不定起出什么难听的名字呢。”
魏四在来的路上已想好名字,“勤俭持家,勤俭持国,这孩子就叫朱由检吧。”
“朱由检,朱由检。”姐妹俩面带微笑不停念叨,很是满意。
事情办完,魏四便要离开,却被喊住,“你现在是大忙人,很少来我们这,今日既然来了,就用过晚饭再走吧。”
还没等魏四推辞,西李已令人去弄美酒菜肴。
桌上摆好,宫女、太监识趣离开,只剩下魏四和这俩姐妹。
“小的是奴才,不敢与两位主子同桌。”魏四忙道。
“什么奴才主子的,今日就我们两个女人和你这个男人。”西李选侍毫无顾忌地道。这话若是传出去,不被砍头才怪。
她俩一左一右簇拥着魏四开始饮酒,魏四硬着头皮陪同。
也许是长时间的压抑终于得到释放,姐妹俩彻底放开,不停向魏四劝酒,自己也是一杯接一杯地喝。
很快这两位先皇妃已醉得很厉害,而魏四也有醉意。
“魏四,你知道吗?地震那天我就喜欢上你了!”西李几乎整个人都到了魏四怀里,手伸进他的衣内抚摸他的身体。
“我,我也喜欢你。”东李似乎不愿意输给姐姐,也靠过来,手在魏四身上游弋。
魏四承认自己不是正人君子,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更何况这两位是皇上的女人,是何等刺激。于是他笑着左拥右抱,又是亲又是摸,竟有些手忙脚乱。
三人嬉戏了许久,似乎意犹未尽,竟一同上了东李的床,大被同眠。放纵,彻底的放纵;胡闹,整整一夜的胡闹。
魏四醒来时两位女人还在睡着,他慌忙穿衣系带,赶紧离开。这事要传出去,那还了得。
“魏四哥,出事了。”还未回到司礼监,赵应元便急急忙忙跑来。
魏四批评道:“慌什么,天又不会塌下来。”
赵应元道:“一早腾骧四卫营四位指挥使便被刑部叫去问话。”
“很正常嘛。”魏四笑笑道。
见魏四并不惊慌,赵应元更是着急,“若是他们把你在山东的事说出来,那还了得。”
魏四瞪他一眼,“我在山东做了什么事?怎么我不知道,你倒是知道啊。”那四位指挥使会怎么说,不用问,魏四也能猜出十之**。
“我……”赵应元说不出话来。
“回去把自己的事做好,不要整天疑神疑鬼的,没有事也被你整出事了。”魏四教训道。
“哦,知道了。”赵应元低头应道,赶紧离开。
“应元,你等下。”魏四喊住他,“你去南海子找提督宋晋帮我问件事。”
赵应元忙应:“好嘞,啥事?”
“王安的死因。”魏四道,“记住,要给我带来真话,若是假话,以后你就去那做苦力。”
“放心,他敢不说真话,我就……”赵应元很有把握。
“你就怎样?”魏四狠瞪他一眼。
赵应元还不真不知怎样,尴尬笑道:“反正我有办法让他说真话。”
魏四回到司礼监,找到刘若愚,自己口述,他来书写,将山东之行的经过写成上报文书,然走去向兵部。他使不惯毛笔,而刘若愚不仅字迹工整,速度也快,是书记员的料。
听说魏四来到,孙承宗亲自相迎。
“魏公公此去山东,立下赫赫战功,当真是了不起啊!”
“是大家齐心协力的结果,魏四不敢贪功。”魏四笑着递上文书。
孙承宗接过看后,点头道:“与赵巡抚、杨总兵的禀报相差无几。”
魏四笑道:“同一场战斗,自是不会相差。”
“你在上面说徐鸿儒等人的家人被残留匪徒劫走?”孙承宗说出不同点。
魏四点点头,“没错,为了安全护着这几个首犯回京,我迫不得已只能丢下他们。”
“只怕这会给你带来一些麻烦……”孙承宗担忧地道。
“哈哈,孙大人放心,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魏四光明磊落,坦坦荡荡,没什么怕的。”魏四大笑道。
我救一些无辜的人,怎会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