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章写的很辛苦呢,肉什么的,真是很难啊,要河蟹,又要满足亲们的胃口,某粥真是已经尽力鸟~~~~~)
孟飞扬显然没想到,到嘴的猎物竟然挣脱逃跑了,他依旧站在桌子边,神情清冷地看着门边上的陆皖晚,浅浅一笑,道:“绾绾,你在害怕什么呢,我说过……我不会害你的。”
陆皖晚的背紧紧贴着门,将箭簇藏在身后,身上的衣服已是被汗水浸透,她相信,孟飞扬只要想,完全可以轻而易举地捏死她,在他的眼里,她算什么呢,不过是一件偶尔消遣的玩物罢了,所以此刻她手中的箭簇,或许就是她最后的护身符。
“绾绾,你紧张什么?莫不是你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东西?”孟飞扬已是慢慢靠近陆皖晚,脸上犹带着笑意,但在陆皖晚看来,却是遍体生寒。
陆皖晚知道此时要躲恐怕也是躲不过去的,她索性便豁出去一搏。
“师父,您真是骗得我好惨啊……”陆皖晚抬起头来,看着孟飞扬,面带委屈地说道。
“绾绾这话怎讲?”孟飞扬停下了脚步,在离她几步的地方停了下来,饶有5⊥,兴趣地看着他。
“师父原是这样的身份,我到今日方才知晓,难怪当初湘君同我说,若是我知晓了你的身份,恐怕我就会有性命之忧。”陆皖晚低下头,轻声说道。
“那你现在……知道了?”孟飞扬幽幽问道,神情让人有些看不透。
陆皖晚不做声。也算是默认了,孟飞扬又是往前走了几步,几乎将陆皖晚抵在门上,他垂眼看着她的脸,鼻息轻轻扫过她的额角,“那你觉得我会对你怎么样?”
易姜轻笑一声,忽然反手勾住了孟飞扬的脖子,他手臂不禁松了一些,她便趁机转过了身去,垫脚抬头。压住了他的唇。
感觉到孟飞扬呼吸紊乱真是件畅快的事情。陆皖晚用尽了前世所学的本事,为了活命,她现在也算是什么都不顾了,她也不知是怎么想的。竟是忍不住用尖利的牙在孟飞扬的唇上咬了一口。
陆皖晚离开孟飞扬的唇。稍稍平复了一下气息。神情委屈而又天真地看着他说道:“师父想要怎样对我?杀了我灭口吗?我想您定是会不舍得的?”
孟飞扬没有说话,他的身上穿着最能掩饰自身的黑衣,长发散在脑后。双眼深邃慑人,就这么背倚着门板站着,神色没有什么起伏,只有微微喘息的胸膛揭露出些许情绪,嘴角沁出一丝血珠。
陆皖晚的视线牢牢盯着那粒血珠,这样的孟飞扬是她从未见过的,但还不够。她恨不得伸舌舔去他嘴角的血迹,剔去他最坚硬的壁垒,期待从他脸上看到各种平常难以看到的情绪,最好能够让他彻底缴械投降……
这想法简直让她激动的有点手抖,大概是她被孟飞扬压抑的太久了,一招爆发,她竟是有些克制不住自己,重生那么久,她从未想过,竟然有一日,会对一个男人做这样的事。
“师父不回答我的问题吗?”陆皖晚抬手替他抚平衣襟上被自己拽出的褶皱。
孟飞扬一把捉住了她的手,接触到她似笑非笑的双眼,又立即松开。
“绾绾,我确实舍不得你,但你既知道了我的身份,那从今往后,你便只能待在我身边,哪里都不能去。”
陆皖晚的心里顿时生出一丝慌乱,但她拼命让自己镇定下来,神情乖顺地说道:“我本也没想过要逃啊……”
“哦?是吗?你这话我可不信,旁人或许不知,可我却一清二楚,你是多么狡猾,比你亲手猎的那只白狐,还要狡猾的多。”孟飞扬的手轻轻抚上了陆皖晚的脸颊,然后又移到那白皙光洁的脖颈,“所以,我要想一个法子,让你……离不开我。”
孟飞扬的手覆在她肩上,扳着她的身子面向自己,瞬间就抽去了她腰间的腰带。
陆皖晚被孟飞扬这一手弄了一个猝不及防,前世不堪的记忆似要卷土重来,她的脸色瞬间惨白,声音轻颤地问道:“你想要做什么?”
“让你成为我的人”
陆皖晚被他的直白弄得脸一红,她想都没想,就将那支箭簇抵上了自己的脖颈,视死如归的说道:“你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今日就死在你面前。”
孟飞扬只是笑着看她,似是并不认为她有自尽的勇气,语调如常地说道:“我们可是正紧拜了天地的夫妻,我履行我作为丈夫的义务,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吗?”
陆皖晚没有说话,只是双眼通红,那剑尖已经刺入了她的皮肤,她却仿佛感觉不到疼一般……
孟飞扬就这样看着她,最终,陆皖晚还是颓然地放下了手,眼泪如潮般汹涌而出,她是该唾弃自己吗,还是佩服孟飞扬将她看得如此透彻,她确实没有自尽的勇气,她是死过一次的人,自然更懂得活着的可贵,她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做,她怎么能就这样死了呢……
陆皖晚身上的衣衫没了腰带的束缚,轻巧地滑开,陆皖晚的手想要遮挡,却被孟飞扬一把拨开,顺便也抢走了她手上那支箭簇,剑尖划到他的掌心,似是有液体流出,那温热的掌心触到了她颈边的肌肤,里衣也松散开来。
“孟飞扬……”陆皖晚有些绝望,更多的却是委屈和不甘。既然不爱她,何必做这种亲密的事。
“嗯。”孟飞扬竟然应了一声,一把将她抱起,大步走向了床边,然后翻身将她压在了床上。
陆皖晚如溺水的鱼一般,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她想做最后的挣扎,她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推他,却依旧毫无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