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我尖叫着跳起来,更多的箭插进我刚刚躺过的位置,好像杂技表演一样时间巧合的严丝合缝。该死的汉斯在离我不远的地方靠着斧子睡着了,口水长长的沾在嘴角上,怡梦正酣,倒是公牛很机警的在我的尖叫声中醒过来,抓起身边的武器敏捷的躲到了一棵大树后面。
“大人,快躲起来!”公牛冲着还在愣神的我大喊,这时我才如梦初醒的找地方隐蔽,顺便还把偷懒的汉斯叫起来一起(百忙之中我还不忘团结,多么可歌可泣的责任心啊)。
“敌人不知道有多少,怎么办?”我计算着自己藏身的地方与长剑距离,然后不甘心的放弃了,按照我的估算,哪怕我以博尔特的速度冲出去也难免被射成印第安人的头饰,只能安慰自己赤手空拳的也是可以御敌的,如果敌人愿意和我比拳脚的话。
“从射出羽箭的密度和频率看,应该只有五把弓,而且手把都不怎么样,弓的成色也很差。”汉斯这时候倒是显示出见多识广的能耐来(其实也就是以前跟着我混过几次比武大会),在漫天飞箭之中面不改色的给我分析起来,“如果我有一把快弩,这五个人全都不在话下……(不用等下文了,他已经被我掐死了)”
“我们的马被他们偷偷地放跑了,马背上的战利品全都不见了,该死!”公牛探出头扫了一眼敌人藏身的树林,那边逆着月光黑乎乎的一片,显然敌人都是玩单反出身,很好的利用了夜晚的优势,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这回被人釜底抽薪的感觉十分不妙(出来混总是要还的,现在我对这句话深信不疑),听着树林里传出高低不一的各种喊叫声,敌人似乎准备出击了,我们手上没有弓箭,除了公牛之外我和汉斯也没有武器(想不到这种事情竟然与他为伍了),想逃跑又没了马匹(还真不像我的风格),江湖传说这种情况除非是拿了岛国凹凸曼变身蛋蛋,否则就是死翘翘无疑了,我惶然的张着嘴大口喘粗气,那样子好像马上就会被人割了喉管一样。
敌人渐渐缩小了包围圈,一个戴着护鼻头盔的强盗一脚踢开火堆里还燃着火星的木炭,声音干涩桀桀的喊道:“别跟个娘们似的躲在树后面,乖乖的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给我们,也许大爷高兴了能放你一条活路,不过我倒是很想看看贵族老爷是不是细皮嫩肉的跟窑子里的婊子一样白,哈哈!”
这大冷天的脱衣服根本就是不想给我们活路,叔叔可忍婶婶不能忍,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不是你们把我弄死就是我被你们弄死,我抱着必死的决心毅然决然地——把汉斯推了出去,丫的给我先垫个背,我热热身再死。
“啊!”惨叫声传来我不禁闭上眼睛双手合十为汉斯祈祷超生,虽然我知道上帝很忙没时间兼职佛祖的业务,但是以汉斯跟我多年忠心耿耿的表现足够下地狱的了,您老可千万别手软一哆嗦让他混进天堂。
“啊!”“啊!”不对,惨叫声有点多,难道是汉斯激发了小宇宙放了个超必,直接究极进化战斗暴龙兽了?我疑惑的和公牛对望一眼,同时伸出头看向外面——那场面老震撼了!
刚才还淫笑着要看人家小屁屁的强盗们都被钉在地上,没错,是钉在地上,而且都是一箭封喉,大部分人还死不瞑目的保持着生前的最后表情,或妍或媸,幸存的同伙也顾不上收拾他们的尸首,全在连滚带爬的逃命,可是一个一个无情的被定格在了某个时间点,隐藏在暗处的神秘狙击手用自己逆天的技能收割着强盗的生命。
“我x!”惊呆的我情不自禁的爆了句粗口,这一般是我表示绝对感叹的用词,言简意赅准确通俗,“我xx的!”</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