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确实如他所说,在京都置地投产,是财富积累的一种方式。
二来嘛,日后来京都,和风家做邻居,免得孙女儿在他家受欺负。虽然这个可能性目前看来很小,可毕竟才刚开始,谁知道以后呢。
凤七得知后,诧异地看了严伯行一眼。心里也闪过一个念头:该不会真为了她吧?......
众人愣了片刻后,都举手赞成严伯行的这个提议。
何天玲快人快语地说道:“隔壁好像是阿文伯家的地块,自打阿文伯两个儿子搬到城里后,这块地就闲置在那儿了。我这就替伯父去问问,估计一问就肯。”
说到就做,何天玲话音刚落,就出去打听隔壁闲置地块的事去了。
这时,风旭也带着刚从外地回老宅的堂弟风潇来探望风老爷子,一看到厅堂里和风扬等人坐在一起聊天的严景寰,风潇先是一愣,等明白什么事后,勾着严景寰的脖子笑骂道:“好家伙!原来媏媏就是你妹妹啊!这么一来,咱俩也成亲戚了?”
经风潇这么一嚷,大伙儿越发觉得凤七和风家的缘分不浅。聚在一起聊的可欢闹了。
晚饭的时候,何天玲把她打听到的情况给大伙儿说了:“这事儿说巧还真巧,阿文伯说这地儿他早就想卖了,两个儿子年底就要接他去市区住,这里是不可能再来造宅子的了,这不,正想托人去报上登广告,趁着年前这几个月,把地儿处理了呢,经我这一提,连忙就说价钱好商量......”
“那倒真是巧了!”风战笑着点头,应了儿媳妇一句后,转头看向严伯行:“严老哥要真决定要......”
“当然要!”严伯行不等风战说完,就拍了板,随后吩咐儿子严嘉振:“等下吃完饭,你就随小嫂子把这事儿处理了。”
“好。”严嘉振见父亲如此决定,也满心欢喜。姑且不论父亲在风家隔壁买地置产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只要结果是对媏媏有利的,他就高兴。
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
饭后,严伯行和风战坐在堂屋里对起了弈,风驰几个兄弟坐在边上替他俩端茶倒水,偶尔小声地聊几句。
严嘉振父子随何天玲找阿文伯谈地块的事去了。
凤七则被风扬、闫恒带着走出了宅子,绕着整个南溪庄散起了步。
来到村中心那条百来米长的老街,见明日干亲宴要用的帐篷桌椅都已铺布妥当,隔着老远大致数了数,足有五六十桌。
“瞧这阵仗!真像嫁女儿呀!”闫恒打趣地笑道。
“别胡说!”风扬横了他一眼,拉起凤七往前走:“别理他,净瞎说!要真是小七出嫁,这点阵仗怎么够?!怎么的也得绕着村子铺一整圈啊......”
“哈哈!”闫恒一听,当即乐了。
凤七也哭笑不得,搞半天,敢情两人都在调侃她呀!
三人绕着南溪庄边聊边散步,直至晚风有些凉了,风扬才提议该回家了。
回到风家时,正巧在院门口碰上何天玲领着严嘉振父子,谈妥地块的事刚从阿文伯家返回。
“媏媏散步去了?”严景寰扫了一眼风扬和闫恒,含笑问。
这不废话嘛!风扬心下犯起嘀咕:出门的时候,不是和他们知会过的吗?
闫恒早就看穿了严景寰那点心思,趁其他人没注意,捅捅风扬的胳膊,幸灾乐祸地咬起他耳朵:得!小七的亲大哥吃醋了!
风扬一听,心底也转瞬清明。可不是嘛!从机场碰面至今,小七的亲大哥还在真没给过自己笑脸呢。还道他天生扑克脸,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也是!如果自家和小七认了干亲,小七又常年留在京都,那日后,走动的机会,肯定是自家多。江沪虽然离京都不算远,可也经不起每周、半月的一趟吧?
这么一想,风扬搓着手偷笑了两声,跟在大伙儿身后抑制不住得瑟地进了院门。
......
严伯行爷仨被风家安顿在风老爷子的院落,一人一间厢房,住起来丝毫不比四星、五星酒店差。
凤七则和风驰夫妻俩同一进院落,和风扬的房间面对面,中间隔个常年花香的庭院。
从这里也可看出,风驰夫妻是真拿她当女儿。
送严伯行去了他的房间,严嘉振父子俩留下来稍作了片刻,把地块的事向老爷子说了。
严伯行听后,满意的点点头:“那就这样定了吧!明天宴席后,送媏媏回市区时,把钱也取了,回头先把协议签了,等国庆一过,就去办理手续。”
“嗯,景寰学校里暂时没事,就多留几天,我五号有个会签,得赶在这之前回去主持。爸的话,是和我一道走呢?还是等景寰办妥了地块的事一起回去?”
“和你一道回吧。免得家里那些人吃饱了没事瞎猜测。”严伯行想了想,决定和儿子一道在四号这天回江沪。(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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