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是堂主。玄武,兄弟多年,我不想看到你出事,趁堂主还没动手,你好自为之。”
青龙说完,深深看了玄武一眼,就径自离开了。
事实上,不止玄武,他自己也需要好好想个理由,如何应对堂主的质问。昨天、今天,接连两次,哦,不止,加上那次跟踪被甩,已经是三次失手了,这实在不是他青龙应该会有的战绩......
玄武目送着青龙走入麒麟堂内门,紧贴于身侧的双臂不由握了握拳,继而松开。
看来,是需要向爷爷表明一切了。再拖下去,恐怕更加危险。
玄武想了想,拨通了唐卿的电话。
“这么看来,麒麟堂果真不出我们所料,和日方政府有勾结。这一阵子大肆收并了那么多小帮派,无非是在掩人耳目。背后的阴谋,不是冲着杨钟浩而来,就是想走一次大单......就是不知,东方那个老家伙究竟有没有掺上一脚......”
唐卿听孙子在电话那头说了麒麟堂开始朝凤七下手的事后,不禁皱着眉头猜道。
“爷爷,我现在被何易昕排除在外,即使有心探听恐怕也得不到多少准确的信息了......”玄武轻叹了一声,把青龙对他的提醒简要提了提。
“嗯,你别多待了,尽快撤离,在外围多护着那丫头一些。我这几天入山一趟,一来去看看你太爷爷有没有出关,二来嘛,绕趟齐家和袁家,探探他们的口风。如果他们肯出山,那么,凭我们三家联手,东方那个老家伙多少也会忌惮几分......”
玄武依言应下,结束和唐卿的通话后,沉思了良久。最后决定再探探何易昕的底细。
于是。是日午夜,玄武悄无声息地潜入了麒麟堂,熟门熟路地来到何易昕的书房外,确定四下无人,迅速从裤兜取出开锁工具,轻轻一拨,便推门潜了进去。
哪知。前脚刚踏进书房门,后脚就被一顶突然撒下的软钢丝网罩了个正着。同时,一把左轮手枪顶住了玄武的腰际,
“啪!”书房的灯骤然点亮,拿手枪顶着自己腰的正是一脸凝重的青龙。
而麒麟堂堂主何易昕,此刻坐在书房正中的椅子上。手里把玩着一把“沙漠之鹰”,神情讥诮地看着玄武,嘲讽地道:“唐家的传人,竟然沦落到来我麒麟堂谋生,这遭遇,怎么这么令人心酸哪?”
“原来你早知道了?!”
玄武见自己一时大意,竟然失手被擒,索性也不再挣扎。即使想挣扎也无用。他知道罩住自己全身的软钢丝网,那是麒麟堂用来震堂的宝贝之一。除非用火煅烧,否则,根本挣不断。
倒不如冷静下来,找法子逃生。
于是,玄武镇定自若地回视着何易昕,淡淡地问道,希望能多拖延点时间给自己想办法。
天知道,他此刻的心里早就讶然到了极点。
麒麟堂究竟是从哪儿得来的情报,竟然能够将自己隐瞒地十分隐蔽的身份查得如此清楚?
“唔,也不算早吧。就从你接二连三破坏了我几起大买卖开始。”
何易昕状若无谓地解了玄武的惑,末了,冷哼道:“你可以算算,你给麒麟堂损失了多少收益!”
“既然如此,你一枪毙了我就是,何必说这么多废话!”玄武冷哼了一声。
“一枪毙了你?不不不!那太便宜你了!鹤爷可是发话了,你唐武的命已经是他的了。我可无权处置。”
何易昕说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至已经被软钢丝网绑缚成一只粽子的玄武跟前,伸出脚,朝玄武踢了踢,神情轻蔑地说道。
“鹤爷?你是说,东方鹤?”玄武见何易昕点头承认,心下不由暗吃一惊。
真是东方那个老家伙?!爷爷果真没猜错,麒麟堂和东方家族之间确实存在着某种牵连。不枉他隐在麒麟堂这么多年,如今总算自露马脚了。
“你不是一直在打探鹤爷和麒麟堂的关系吗?我这就遂了你的意,带你去见见鹤爷,也好让你在失去旧有记忆之前彻底死心!”
何易昕盯着玄武,一字一句地冷声说道。
对于眼前这个昔日的属下,他不是没想过直接处置。不过,既然鹤爷开口了,只好遵照鹤爷的意思。不解气也没办法。谁让麒麟堂本来就是鹤爷的产业呢。
就在玄武纳闷地琢磨着何易昕说的“失去旧有记忆”之意时,只见两名西装革履的墨镜男从暗处走了出来,一左一右架起被绑缚成粽子的玄武,带着他出了何易昕的书房,上了外头一辆纯黑的豪华轿车。
很快,车子驶离了麒麟堂,经过几个绕弯后,驶上城郊高速路......
这下怎么办?
别说自己身上的枪在一入书房,被软钢丝网罩住时就被青龙搜走了,就算没被搜走,被绑成眼前这样,也动弹不了啊。
玄武边寻思可能出逃的法子,边看前头两名墨镜男。见他们头也不回地坐在驾驶座和副驾座上,似乎并不担心自己会落跑。
也是,有这么一顶牢固的软钢丝网绑缚,他们还有什么好担心的。玄武不禁暗暗苦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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