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这只是一个传说,但仅凭100年这个漫长而持久的追捕时间,100天无休无止,生不如死的折磨,已足以震撼那些想在此地蠢蠢yu动的高手。
这又是一个ri朗风稀的好天气,神洲商业街照样满布人流。这些人有来购物的,有来卖货的,有来交换的,也有来欣赏繁华的。
就在这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一天,有两对陌生人来到了这条大街。这两对陌生人,一对从南而入,一对从北而入。
南边的是一个仙风道骨,身材中等的中年男子,和一个七八岁的男童;两人皆着一身青衣;中年男子身背一柄长剑,剑鞘为黑se,与剑柄同se,头戴一顶淡se长方帽,使他的脑蛋看起来很方正,身材也显示微有发福的样子;男童则是用一根竹簪束起一团秀发,其余长发在胸前身后垂落;两人一路徐徐向前,男童一路喋喋不休。
北边的同样是一个仙风道骨,身材则比较修长的中年男子,身边跟着一个七八岁的女童;中年男子一袭白衣,身背一柄长剑,剑鞘剑柄都是天水一se的白,下巴还有尺长白须,头上还有一支白se的玉簪,足见他的爱白之心;他身边的女童穿的却是一袭绿衣;一白一绿间,给人的感觉就仿佛是一个寒冬的大雪人塑放在一株鲜嫩的四季青旁边;两人同样是一路徐徐向前,但却一言不发。
“师父,这里有好多好吃的好玩的,我们可以好好享受享受了!”男童一边叫嚷,一边兴奋地环顾着大街上琳琅满目的好东西。
“师父,我们来这里会待很长时间吧?”男童一边兴奋地叫嚷,一边伸手去拔一串红光光亮闪闪的冰糖葫芦。
“小师父,你们这是第一次来神洲城吧?”卖冰粮葫芦的年轻男子问道,他是一个身材比较细瘦,有点矮的男子。
“咦,你怎么知道的?”男童停下来问道,同时研究着每一串冰糖葫芦的大小;他的师父也不得不停下来。
不远处是一座巨大的石桥,石桥两端各有一排高大的垂柳,向着东西,顺着宽大的河岸漫延而去。垂柳之高,放眼看去,起码有十丈,茂盛的枝叶就像一片茂密草地,直落河中。河中的小鱼也常在树yin下,柳条间游荡。每每到了叶落时节,河中就布满了柳叶,顺着河水,徐徐向东而去,仿佛一曲悲凉的秋歌。垂柳在轻轻晃动,时不时一阵凉爽的细风就会扑进路人的怀中,凉爽而又温情,给人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此刻正有这么一阵神风吹进了师父的怀中,徒弟则全无知觉一般听着年轻男子的解释。
“嘿嘿,我在此处卖冰糖葫芦也有七八年了,凡来过此地的人即便只是一两面也是有个印象的,但是两位却一点印象都没有啊!”年轻男子骄傲地说着,眼中闪过几缕狐疑。
年轻男子自觉自己眼中闪过的这几缕狐疑不会被人发觉,却不知已全然落进了这位师父眼中,虽然这位师父的目光并不在他的身上。
师父知道这个年轻男子乃是神洲结义帮派的探子,是每天专门来此街监视情况,注意有什么组织的重要人物来过此处,进了哪家商铺,然后再把这些情报传给联络人,联络人再传回本堂,有用的信息堂主也会差人送入总舵。当然,陌生来人的信息也是需要记录的。当然换岗后的人员,则有可能继续卖冰糖葫芦,也有可能卖其他的东西。关于这些事情这位师父心知肚明,但却并不道出,这是一个组织的事情,他们需要怎么做就怎么做,有些事情只要不给自己带来麻烦,就可以给别人方便,也给自己方便。
“咦,大哥哥你太厉害了,你这过目不忘的本领是怎么学来的,教教我!”男童兴奋不已地叫嚷道,好不容易发现了一串较大的冰糖葫芦刚准备去拔,两只手反而抓住了年轻男子的短衣下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