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过头,一个脸上带着些雀斑,棕红色的长发直垂腰际,起来很有些秀气的小姑娘就映入眼帘,爱丽丝·培根,她正是培根牧师十四人庞大的儿女团队中最小的姑娘,也是山川在美国除了两个老乡之外最好的朋友。
“我怎么就不能进来了?”爱丽丝嘟起了自己的小嘴,“哼,亏人家给你送来妈妈刚刚做好的曲奇呢!”
舍松急忙赔罪,总算让这个比自己小三岁的闺蜜再一次喜笑颜开。
“你真的准备春天就毕业嘛?”爱丽丝坐在床边问道。
“当然,哼!我要让他知道我也是很厉害的,要不是一年级的时候之前错过的部分功课拉了我的后腿我可不会输给他。”舍松踌躇满志,“你着吧,这次春季的毕业评定,我一定会刷新他的成绩,我一定会超过他的!”
“哦。”爱丽丝晃荡着双腿,眼睛盯着自己的脚尖,“是杨对吧?真羡慕你们的友情,我爸爸说在互相竞争和互相鼓励中保持的感情,是最迷人的东西,可是为什么我就没有这样的感情呢?”
舍松轻轻笑笑,拉起爱丽丝的手,“你难道忘了我们的友谊了吗?难道我们不是一起鼓励,一起竞争的吗?我还记得你教我学英文,我教你用墨水画画呢。”
一边说着,她却知道两者的感情依然有着大大的不同。
她不禁想到两年来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认识他的朋友,他写的故事,改他写的草稿,和他一起去唐人街帮助那些老人,和他一起教书,哦,我还学了汉语呢,不过没他日文写的好…
我们这算是他说的那什么“深厚的革命感情”了吧?真是奇怪的词汇,他说出自于周易,可是没怎么读过呢,小时候似乎听爸爸说过…
舍松依然沉浸在自己的交织的往日梦境中,忽然,敲门的声音惊醒了她,“嘿,两个小姑娘,快点下来我们来客人了。哦,尤其是你,舍松,这可是个惊喜呢!”
门外是个微胖的中年妇人,从她被岁月侵蚀的眉眼旁,你似乎还能想象到曾经这也是个美丽大方的姑娘,她有些调皮的挤挤眼睛,之后扭着腰下楼了。
三分钟之后,惊喜的声音从这座宽敞的楼房窗户里透出…
半个小时之后,杨彦昌和依依不舍的女孩告别,登上一辆马车朝耶鲁学院而去。
在他的身后,另一辆马车上两个白人男子互相,“唉,这就是境界啊,我总算知道为什么我总是找不到好女孩了。”
另一个点点头,“要是你每天晚上奔波半个城市只为给女孩送去一份体贴的关怀,我想你一定会有所收获。”
可惜杨彦昌没有顺风耳,不然他一定羞愧欲死,早知道咱就不买狗日的蛋糕了!当然,也有另一种解决方法,找来张开达,把这两个猎人营的稀有白肤物种回炉重造,让他们知道什么才是可以随便议论的…
ps:4人的儿女家庭,这个数字确实也吓了我一跳。舍松的资料不好找,从日文版的维基百科“大山舍松”一栏,找到了关于培根牧师家的几句话,是用百度翻译出来的,准不准就这么一用,望大家一笑了之。据说到现在在爱达荷、密西西比、新泽西和华盛顿等州依然允许年满4岁的男孩、年满2岁的女孩就可以结婚了,那个年代只可能把限制放的更低,如此来婚姻二三十年之后,有十多个孩子是可能的,更何况也有再婚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