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杨彦昌还是杨米的时候,在詹天佑一百五十岁诞辰那天他曾“临危受命”专门写篇关于詹同学的报道,在查阅詹天佑资料的时候他才知道山川舍松这位日本新时代的女性。
他不知道本该成为詹天佑同级同学的山川舍松怎么会提前一年和自己一届,也不知道这女孩为什么对自己很差劲,但他总算知道为什么她能在高中时代把我们的铁路之父压得死死的,高中时代詹天佑万年老二的秘密终于揭开了迷雾。
拉丁文课上,“在座的各位谁能给我翻译下这段话是什么意思?…喔,是我们新来的姑娘,好,就是你了。”
“佩蒂姨妈告诉吉姆,每个人都都会犯错,但更重要的是能不能改正过来。”
“哇喔,非常好。”
化学课上,“哪位同学能告诉我是谁发现了空气的主要成分?它们都是什么?上节课我们已经讲过了。…哦,这是个生面孔,你确定你知道吗?”
“既然这样,那就请这位黄皮肤的小姐为我们解答。”
“法国化学家拉瓦锡在接受其他化学家见解的基础上认为空气是由能助燃,可以供人们呼吸的氧气和另一种不助燃,无益于生命的氮气构成。”
“完全正确。”
历史课上,“谁能告诉我波士顿倾茶事件发生在哪一年?这起事件是由谁领导的?”
“77年的2月6日,塞缪尔·亚当斯率领60名自由之子化装成印第安人潜入海港大约倾倒了价值5万英镑的茶叶,这起事件也是独立战争的导火索。”
“噢。非常棒!这位,嗯…”
“山川舍松。”
“好的。这位山川舍松小姐的抢答非常不错,但我也希望希望下次你回答问题的时候可以先举手,相信我会叫你的。”
这样疯狂的学生,成绩怎么差得了?
“真是不可思议,你到没有今天来的那个女孩真是太可怕了,课堂上所有的问题差不多都是她一个在回答!你还记得不?玛丽安小姐没有叫她的时候她竟然在抢答。我的上帝,这真是太疯狂了。”
“当然见了,我又不是瞎子。”杨彦昌敲敲自己的脑门,有些苦恼的说道。
“噢噢,你当然见了。我可注意到了,每次她回答完问题的时候都会你一眼。”乔治的笑容有些猥琐,他一把勾住杨彦昌的脖子“老实交代,兄弟,你们是不是早都认识?”
“我也很纳闷,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她,更别说认识了。”杨彦昌说道,“还有你根本就没仔细注意她我的样子!脖子扬得高高的,眼睛斜视,貌似我就是个女王麾下卑微的爬虫。不,不,这样说不太对。应该说那是在蔑视中带有几分攻击性的眼神,给我的感觉是她正在捍卫自己的王座,而我?我就是那觊觎宝座的军阀头子。”
“吼吼,不要狡辩了。你们都是黄皮肤,说不定之前在哪见过,她那应该是情意绵绵的眼神才对。”乔治嬉笑道。
杨彦昌闻言停下了脚步,“我说,真该让你被那眼神侵略一整天。你知不知道今天我都是怎么过的?无论去哪个教室她都紧紧跟着我,一直坐在我旁边审视着我,最最重要的是当我质问她的时候,她连理都不理我!”
说到这里,杨彦昌好似又见那双细细打量自己的眼神,他不禁打个冷战。郁闷极了,两辈子还没遇见这么难缠的女人,不,是女孩!
“是不是这样?”乔治箍着自己的胳膊紧了几分,杨彦昌转个头只见乔治咧着一张大嘴紧紧贴着自己,脉脉含情的眼神温柔似水。
“呃,我打。”一个飞腿乔治被踢出去,夸张的大叫一声倒在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