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部被像是带子一样的东西勒紧,正纯如此思考着从光轮那里得到的感觉。
“……是嫌恶吗!!束缚能让人感到沉重。但那并非是落下的重量,而是似乎留在空间中的粘滞的重量。”
如同在证明她所想的一样,胡安娜的声音传了过来﹕“大罪的嫌恶。在人们理解为‘对自己而言不好’的那一个部位加上‘嫌恶’的力量。”
如同在回应她的话,各自承受着束缚的武藏学生们发出了呻吟。
一眼望去,对自己一点都不嫌恶的人几乎没有,不论是谁都有一个以上的、因人而异可能有数个地方被束缚着,大家都摆出姿势想要抖落无法摆脱的束缚。
“可恶,在意肚子突出来了这件事就这样暴露出来了吗……!”
“不、不是的!我确实去了上野哦!但、但才不是为了你呢!”(对了,这里的去上野就是去割了包皮的隐语……)
“那、那个,我才、才不关心胸部呢?对吧正纯?对吧?”
“最后那个别扯到我身上来啊!不过,说心里话,自己也还是非常在意呢。”正纯痛切地想到。但是,当正纯看到赫莱森被“嫌恶”包裹的样子之后,她脑内的想法,立即就被她给抛出了脑海。
只见,赫莱森她几乎全身都被束缚住了。四肢、腰、腹也好胸也好脖子也好头部也好,甚至连手指也是。
“――――”
由于光轮像是眼罩一样包裹住了眼睛的位置,她从正纯那里只能看到扭曲的嘴型。但是,她的身体微微弯曲成了“く”字形,全身的动作只能处于束缚的光轮内侧。这是……
“感情被剥夺了的自动人偶的身体。……不管哪一部位都觉得‘不够’呢。”
听到胡安娜所说的内容,正纯感到一阵寒气。
“……又有谁会有这样的想法……!”
想要做些什么,正纯触碰到了束缚着怀抱大罪武装的赫莱森手的光轮。但是,当正纯的手一触碰到束缚着赫莱森手的光轮那一瞬间。
“啊!”从赫莱森的口中漏出呼疼的语言。
吃惊地缩回手,正纯在心中暗自道歉,同时,注意到了刚才她的疼痛意味着什么。
“……就算能够瞒过自己,但如果被他人碰到,还是会疼痛呢。”
对自己常有的嫌恶。哪怕是对自己来说无可奈何的事情以及藏在心中的事情也好,都早已化作敌人将自己封锁住。那也是,让自己认识到自己的弱点,也无法寻求他人的帮助。
“该怎么做――才好?”不过,就在这种连提问都无法做到的时间点上,正纯却听到了声音。
只见,在三征西班牙的指挥舰左右分开的敌方部队里,棒球部的打手们在空出来的跑道上散开。看着排成扇状的他们,这一边除了会被集中炮击以外,还完美地陷入了无法行动状态。
“糟糕!”正纯一边想着﹕“只能做出这样判断的自己还是没有成熟呢,……现在,该怎么办!?”
在内心中念叨着的正纯看到,胡安娜举起了左手。
这是对打手们传达炮击信号的动作。
然而就在这时,正纯、周围的大家、还有三征西班牙的全员都看到了。在三征西班牙指挥舰、舰桥部分房顶上的胡安娜身旁,一脸玩味笑容正抱着胳膊的颜真站在那里。(未完待续。。)</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