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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衙役们听了自家少爷这句莫名其妙,不知所以的话后,纷纷低头浅声议论起来。带头大哥见势不妙,立马干咳一声,怒目看向自己手下,由此打断了他们的窃窃私语。
“少爷,您这是怎么了?什么大的银丝毯啊?现在是贞观五年,农历六月初八啊!”带头大哥摆出了一副很窘迫的苦瓜脸道。
只见底下所有的小虾米们都紧张地看着带头大哥和他们的少爷的iq终极大pk,有几个人已经忍不住要笑了,闹闹的,憋死你!竟然还有几个在下注耶。而且赔率还是1:6,一致认为自己的老大会完胜了自己的少爷。还好李天宇没有看到这些,要不然肯定会当场发飙,然后自己去押上自己身上所有的人民币买自己赢,最后以自己去年打系辩论赛的三辩手的身份来召开一个单向的百家讲坛。
因为此时李天宇的意识早已飞出了这里所有人的目光,飞向了远方,飞向了天际。
“哇靠,自己竟然穿越到了唐朝,而且还是自己最熟悉的历史上最发达的贞观之治的唐朝。老爸,老妈,你们为自己的儿子欢呼吧!咱们老百姓儿啊,今儿个真高兴,咱们老百姓儿啊,今儿个真高兴……”李天宇在心里自顾自地意淫道。浑然没有想到中年丧子的父母将会有多么地伤心,更不要说去为他欢呼了。当然了,他也没注意到众衙役看他的目光已经从正面仰视改成了侧面45°斜眼注视。
“嗯咳,少爷……”带头大哥很有经验地咳了两下,只见第一下众衙役们瞬间恢复了军姿的形态,第二下便使得我们的李天宇从九霄云外坠了下来。
“哦。对了,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李天宇赶紧岔开话题道。
“本来小的也以为少爷您去杏花楼吃茶听书去了,结果后来发现,您没去过,所以就派兄弟们到处找您,估计现在还有几班兄弟在找您,小的后来又听渔夫说昨夜海面起大风了,就在想少爷您会不会,啊呸,您看小的这乌鸦嘴,还好少爷您福大命大造化大,只是在海边睡了一觉,不过,少爷,咱现在赶紧回去吧,免得老爷夫人着急了。”带头大哥非常配合地答道。
哦,搜噶,老子还以为杏花楼是跟怡红院一种性质的,原来是茶楼啊,闹闹的,没事起这么性感的名字干嘛啊?老子前世好歹也是守身如玉,处男一枚,也不知道现在还是不是了。不过话说回来,昨天,啊不,几千年后,老子跳海的时候分明是风平浪静的,虽然后来好像确实有个巨大的漩涡在吸我,难不成就是那一刻这个帅哥跟我被移形换影了吧?哇靠,那要用多大的向心力啊,要用几级台风啊?
“少爷,少爷……”带头大哥再次尴尬道,脸上貌似也比之前多了几条黑色竖道道。
“哦,那啥,给本少爷传旨,啊不,传令下去,即刻打道回府。”李天宇也学着自己后世从古装剧里看来的套路下令道。
“少爷,您是不是先去洗把脸,要是就这副尊容回去的话,小的会被老爷骂死的。”带头大哥用幽怨的口气说道。
“哦,对,我先去洗把脸,做个拉皮,贴个黄瓜,然后咱再回家去。”说着李天宇便走到一处小水滩边双手捧起水来开始整理仪容。
“哇靠,这是我吗?难道老子上辈子留起长发来真的这么帅!”
只见水面上映出一副清水出芙蓉般的面孔,一张既秀气又文质彬彬的瓜子脸,剑眉星目,神气竟有七八分跟二十一世纪的李天宇相像,身高虽说也比后世的自己矮了三四公分,可毕竟现在看起来要年青很多。此刻在那一袭连衣白衫和一头秀发的映衬下,比起之前的李天宇,没有最帅,只有更帅。
“有没有发现,少爷今天变了,少爷以前总是那么木讷,从不多说话的,每次说话也不超过五个字,而且终日都皱着眉一般,眼神也很犀利,现在怎么感觉跟换了个人一样。”只见一位衙役向他身旁的另一位衙役小声问道。
“嘘,你不想混了啊,小声点,少爷在前面走着呢,当心被少爷听到之后回去拿你浸猪笼。”然后那位衙役却以先前那位衙役两倍的声音大声说道。
不过,我们的少爷却都没听到,因为他正坐在带头大哥的宝马上,将自己的右手的食指和拇指放在自己的下巴那儿若有所思地想事呢。然后,隔一会儿问上带头大哥一个问题,最终,众衙役们见此一致投票表决通过了他们的少爷失忆的说法。
“难道是因为那几泡鸟屎的原因,我说为什么少爷的嘴边偏偏没有鸟屎,肯定是鸟屎落到了正在打呼噜的少爷的嘴里,以至于少爷先是失去一部分记忆,然后大小便失禁。”走在带头大哥左边的一位衙役独自在心里想道。
“少爷果然还是出了问题,不会是昨晚被海风吹坏了脑袋吧。”带头大哥也将自己的右手的食指和拇指放在自己的下巴这儿若有所思地想道。
然后,后面的衙役们先是看看他们的少爷,然后再同步机械地扭头看他们的老大,然后再看他们的少爷,一个个开始窃窃私语,小声议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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