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张天赐这痛不欲生的模样,甘雪纯和沙莎开心一笑,觉得出了心头之气。
甘雪纯走上前,问道:“对了张天赐,要是没有别的事,我们可以回自己寝室了吧?”
“哪里走?”张天赐忽然坐起来,道:“甘学姐,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啊,这么快,就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
腾地一下,甘雪纯的脸上飞起两片红云,支吾道:“那、那就是一个玩笑……好吧?”
“可是我没有当作玩笑啊,甘学姐,你欺骗一个无知少年,玩弄学弟的感情,良心过得去吗?”张天赐嘻嘻一笑,道:“做人要守信用,否则死了以后,要坠入地狱,付出代价的。”
“我……”甘雪纯张口无言。
当初,是她自己说一言为定的,信誓旦旦,胸口拍得如擂鼓。现在当面反悔,的确说不过去。
沙莎使坏,不但不帮忙,还幸灾乐祸地看着甘雪纯,叹息道:“可怜额,二十年守身如玉,冰清玉洁的一个姑娘,一棵好白菜啊,眼看就要被糟蹋了……”
“噗,沙莎学姐也是好白菜,不知道以后,要便宜哪头猪?”张天赐忍不住一笑。
甘雪纯崩溃,冲着沙莎吼道:“你走,我以后没有你这个闺蜜!”
“吆,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好,我走了,不打扰你们的郎情妾意。”沙莎翻了一个白眼,竟然真的一转身,走了!
现在,宿舍里只剩下张天赐和甘雪纯了,孤男寡女的,似乎空气都变得暧昧起来。
“张天赐,你是真的不愿意放过我?”甘雪纯眼里冒火,咬牙道:“你什么狗屁捉鬼大师啊,我看你就是心怀不轨,借机占我便宜的。”
因为心中火大,所以甘雪纯的胸前,也在微微起伏,既有高山巍峨之壮观,又有海波荡漾之迷人。
“这么好的机会,我为什么要放过你?”张天赐依旧嬉皮笑脸,道:“就算我心怀鬼胎,你也必须遵守约定,这叫做愿赌服输,对吧?”
“行行行,张天赐,我认栽了。”甘雪纯气得粉面泛红,道:“不过……我只答应陪你睡一张床,可没答应你干别的事。”
“别的什么事?我不懂。”张天赐故作纯洁,摇头说道。
甘雪纯哼了一声,道:“别以为我没法治你,当年,梁山伯和祝英台睡在一张床上,中间放了十八碗水为界限。等下我去化学式实验室,给你准备十八碗硫酸!你要是敢越雷池一步,我就用硫酸招待你!”
张天赐为所谓地一笑,看着身边的床铺,道:“这么小的单人床,两人平躺都挤着慌啊,十八个碗,往哪里摆?”
宿舍里面,都是架子床,高低铺都是单人床。两个人挤一下,可以勉强睡下。但是,要在中间摆放十八个碗,是万万做不到的。
“不用你管,反正不会便宜你的!”甘雪纯恶狠狠地一瞪眼。
说话间,门外脚步声响,却是两个宿管大妈,送来了几面穿衣镜。
张天赐接过镜子,让宿管大妈自便。
甘雪纯看见这玻璃镜子,却不由得变色。
学校里都知道,只要女生宿舍出现这种穿衣镜,就会有灵异事件发生。而且,镜子会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