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无双浑身都快烧起来了,腿脚使力,却发现身体被人给摸得瘫软无力,只得一只手掩耳盗铃似的捂住自己的眼睛骂他,“你刚进门说只是抱抱,后来又亲亲,再之后又看看,现在你……”真是既无耻又无赖,荆无双无比怀念那个傻傻的连亲吻都不会的瑞熙。
秦瑞熙一点都不觉着脸红,他觉得吧,和喜欢的人做喜欢的事那是天经地义的。天知道去庄子上这三天他差点没管住脑海里拉锯似的念头无数次跑回来,据他自己推测,这股强烈的感觉他自己虽然有但绝对能克制住;可另外有股念头真的是克制太难,要不是一直在脑海里想着得给荆无双准备礼物,他铁定是脑管不住腿早就回来了。
“双双,现在君落交给我好多事,根本没办法像以前那般日夜在府上陪你。而且晚些时候我还得去一趟五皇子府上,我怕……”荆无双都快要羞窘得哭出来了,换作秦瑞熙的心思是断不会这么折磨她的,可就是管不住脑海里迫切的念头和快要爆炸的身体。
听到五皇子府,荆无双不动了。送了桃红去云州林家后秦瑞熙去了西山庄子,京城里关于五皇子遇刺受伤的消息不胫而走,虽然知道五皇子有伤在身,但知道这里面或许有程志恒的手笔,禁不住就胆寒。腿往边上一放,还主动坐起了身子离秦瑞熙更近,“能不去吗?你才刚回来。”
秦瑞熙垂下的眼眸正好能够将荆无双汹涌的胸前一览无遗,眸色变深,喉结上下动了动,几乎用尽全身力气才没让双手揉捏上去,不过说话之际也带了重重的喘息,“双双忘了我给你说的吗?最好的防守就是主动出击,我已经给了他们三天时间准备,倒是要看看他们要玩什么花样!”
“可是很危险!”荆无双一点都不想他去以身犯险,这一刻竟然生出一种就此将前尘往事全都作罢,只愿和秦瑞熙就这么安安稳稳过下去。
只是,不管是她还是秦瑞熙都知道,现在夫妻两人都成了程志恒等人的眼中钉肉中刺;而且按照秦瑞熙和季君落的私下约定,他已经站到了另外几位皇子的对立面。他只能在心底狠狠叹了一口气,发力将荆无双压在了身下,尽力用他那不正经的口吻道:“所以才要及时行乐,双双你别说话专心感受我有多想你好不好?”
荆无双还能怎么说,秦瑞熙这厮练武之人体力本就好,又素了那么多年,刚刚尝到甜头就去了庄子上,现在这箭在弦上的样子能忍住才怪。没办法,只得闭着眼睛任他随意施为,只在忍不住想要叫喊的时候死死用棉被堵住自己的嘴,生怕让外面的喜嬷嬷等人听个清楚明白。
最终,以她实在承受不住一浪高过一浪的惊喜晕厥了过去,幽幽醒来时身上没那黏腻汗湿的感觉,身下的毯子换了新的,腰背处还垫着那秦瑞熙受伤最初时要的那软布枕头。刚刚想要翻身坐起来,浑身那似乎骨头拆开又重组的痛感使得她呻/吟了一声,外间喜嬷嬷闻声忙转过了隔断,手中捧着一身干净衣裳,笑得跟弥勒佛似的,“夫人醒啦!”
“嗯,”荆无双觉得自己现在的脸肯定快烧起来了,喜嬷嬷那暧昧的眼神和别有用意的笑容实在让人牙痒痒的,“什么时辰了?”
“已经酉时啦,爷是申时初出的门。”喜嬷嬷觉着吧,太后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爷聪慧着呢!铁定是以前秦直那厮有了新人忘旧人才使得爷一直都像个孩子似的,你看韩先生和六皇子不过才教导几天爷就开窍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