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秦瑞熙这厮完全是个话唠,估计到处飘的那些年闷得有些厉害了,东拉西扯得不说,时不时又贱贱贬上季君落两句,一时将季君落刚刚对他升起的好感泡泡给戳得稀巴烂。
嘭——
是季君落被秦瑞熙一上一下的语调给气得想站起来抽他一下,没成想力气不够直接扑倒在了地上。
秦瑞熙瞧着地上挣扎着想爬起来的季君落突然问道,“你是不是很想冲过来打我一顿?”
“现在不想了。”也不知道季君落是不是摔傻了,挣扎着扶着凳子坐在了地上,之前被气红的脸又恢复了冷峻之色,“多谢表兄教诲。”
“我教了你什么?”秦瑞熙一脸傻相。
“越是在乎越是心乱,越是急躁越不成事。还未多谢表兄救命之恩!”季君落并未多说,坐在地上缓缓平心静气。
“还是别叫我表兄吧,有心人一猜就知道你身份。至于救命之恩,唉,我说我本来不想出手的你信不信?”
“那,李君落这厢有理了。”季君落淡淡应了声,便不再理会秦瑞熙的挑衅,弄得秦瑞熙兴趣缺缺,打了个呵欠闭上了眼睛。刚刚迷迷糊糊就听得傻秦瑞熙可怜兮兮的恳求,
“表弟好可怜,大哥哥别欺负他。”
“谁欺负他了,你要是护着他不如你出去吧,让我在这待会儿。”
梦里,两个一模一样的秦瑞熙相对而坐,除了眼神几乎没有任何的区别。
这“几乎”也只是几乎,没一会儿眼神如狐的人就依稀觉得有些不对劲,对面傻乎乎的人儿似乎有些飘忽。要知道,在这个莫名其妙的梦中空间里,他们两人一直都是实体的存在,从不曾出现这种一个浓一个淡的状况。
“不要,我醒来的话会很疼很疼。”
傻秦瑞熙抗拒地摇头,一副打死不想出去的样子。
“那你在这一晚上怎么过的?”秦瑞熙有些好奇。
傻秦瑞熙神情无比的迷惘,“什么一晚上,我刚刚怕疼你就不见了,我想见你你就来了。”
“可是你让我不准欺负你表弟,你能去外面吗?”秦瑞熙也跟着迷糊了。
“外面,什么外面?”傻秦瑞熙一如既往颠三倒四外加糊里糊涂,别想从他这里弄清楚一件事情。但秦瑞熙现在知道了掌控身体的好处,一定要弄清楚一些事情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