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倾虽然是优雅的名门贵公子,他绅士起来无比迷人,可是一旦耍赖起来也是让人没折。
而此刻的顾南倾就是个无赖,苏漫微咬着红唇,目光冷冷的瞪着他,他却依旧是一脸的魅笑。
“你什么意思?”苏漫描绘精致的柳眉不服气地上挑着。
“我的意思就是你最好乖乖听话。”顾南倾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窝边,气息刺得人痒痒的。
苏漫感觉到了顾南倾强大的男性气息,以及压迫感。她想要往后退,却发现自己的背已经抵在了坚硬的墙上,她无法再移动一寸。她只能紧绷直自己的身体,然后抬头挺胸,连大气都不敢出,就是为了和他拉开些距离。
可是她越是在避开他,他却越要靠近她,这让苏漫很困扰。
她的眼里对他都是戒备,也是怒火熊熊。
“顾总的记性真差,我好像对你说过我从来不是一个听话的女人。”苏漫扬着唇,充满了对他的讥讽,“成总真想要想找个听话的话,我觉得去橱窗里找假模特或者玩具店里的洋娃娃比较快。而我不可能!”
顾南倾依旧面带着微笑,可是没有温度:“苏漫,温柔的女人比较可爱,你怎么就没有学到陆忧分毫的温婉?”
“因为陆忧她是亲妻良母型的,而我不是!”苏漫红唇吐字清晰,也十分得有自己的个性,也许就是这样的她才让顾南倾觉得不一样,“顾总,我累了,想要休息了,请回吧。”
苏漫不想和顾南倾这么纠缠不休下去,她才从欧洲回国的那股子劲儿都没有了,现在只想倒床睡觉。
顾南倾却把自己另外一只手也撑在了墙上,把想要离开的苏漫圏在了自己和的胸膛和墙壁之间,他们之间的距离更加亲密,也让苏漫更加的感到无比的压力。
她觉得自己此刻就是被顾南倾给盯上的猎物,她无法从他的眼皮子底下逃跑。
“你回来为什么不告诉我?”顾南倾微微放软了语气。
今天沈家父母是他们家做客,他是受父母之命去机场接沈蔷的。当着沈家父母的面他自然是不拒绝,那样丢的是父母的脸,做儿女的怎么犯浑也不能和生养自己的父母对着干,那是不孝。
苏漫更是觉得更是好笑:“请问顾总你是我什么人?我回来告诉你干嘛?就算你知道我今天回来又怎么样?是要把我和沈小姐一起接回去吗?”
顾南南看她笑得越是恣意,他就越觉得他看不透苏漫。
他也不明白他竟然有看不穿的女人,对他若即若离的态度让他非常没有安全感。
这该是他给别人的感觉,却让他自己尝到这样物滋味,心里有点郁闷。
“你的气性真是够大的。”顾南倾深幽的潭底如古井般深不见底,“上一次到现在大半个月没有说话,走的时候不告诉我,现在回来也不告诉我,离开这段时间一个电话也不打给我,苏漫,我怎么觉得你是在玩我?”
苏漫的心跳得厉害,可是她的脸上依旧非常的镇定:“顾总,酒喝多了,是在说醉话吗?比起玩,我能玩得过顾总你吗?这么大的罪名我可担不起。”
“苏漫,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能和我好好说话?”顾南倾将自己更加迫近她,与她的身体相贴近。
他坚硬的胸膛抵着苏漫柔软的女性曲线,两人之间贴合亲密。
顾南倾用双手捧起她的脸:“我们不说,只做。”
苏漫惊讶的放大了瞳孔,在他的怀里,无法动弹地看着顾南倾的俊脸靠近。
她想要躲开,可是他却被他捧着脸,逃不开,避不了,他的薄唇就压了下来,吻住了苏漫的唇。
面对苏漫,不像是其他的女人,他竟然小心翼翼地对待着,像是捧在手心里的珍宝一样。
可是对她的渴望像是汹涌的激流,他的唇一碰到苏漫,就想要与之缠绵深入。
他长舌微,她却狠心咬上他的舌尖,痛得他赶紧退开。放开了苏漫。
顾南倾感觉到有血腥的味道在舌苔上漫延。
他眼神凌厉,用舌尖轻抵在唇角上:“苏漫咬人的是狗。”
“我咬的才是狗。”苏漫不惧怕他锋利如刀刃般的目光。
“苏漫,牙尖嘴利对你没有好处。”顾南倾再一次用手掌扣住她的下巴。
苏漫本能的伸手去拉他的手,不悦地蹙眉:“顾南倾,你发什么神经,让开!”
他身上浓烈的男性荷尔蒙就这么刺激着她的嗅觉,苏漫的脸色变得苍白,然后她的身体有僵硬不自然。
“苏漫,别闹了,好吗?”顾南倾有些无奈又有些妥协,“上一次明明是你把我给若生气了,现在我都主动找你了,能不能对我温柔一点。”
“顾总,想要好好说话,赶紧放开我。”苏漫的蛾眉蹙眉很深,“你再这样,我更不想和你说话了。”
“苏漫,不要使性子。今天我去机接沈蔷是因为我爸妈吩咐的,平时你见过我接她吗?别为这个生气了。”顾南倾竟然柔声哄着苏漫,作解释,这都让她有些受宠若惊。
苏漫柔美的唇角微微扬着:“顾总,我不生气,真不生气。你和沈小姐之间本就是朋友,又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我真没生气的理由,你不要多想了好吗?这样你可以放开我吗?”
“那你既然不生气,干嘛送那个象拔蚌到我们桌上。”顾南倾则认为女人口是心非,而苏漫也不例外,“加上你让服务生说的那些话,你没看到沈蔷那脸色比你现在还惨白。你说说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愿意的?你就这么吃沈蔷的醋。我和她没可能,如果有可能,早就在一起了。不过都是父母的一厢情愿,我只拿她当朋友。”
象拔蚌长得像象拔而得名,但是看起来就是让人联想到男人那丑陋的东西,所以比起顾南倾送来的切片儿的牛鞭看起来更直观。
沈蔷听到服务生转述着苏漫的话时,当时先是脸红,然后是惨白。
连顾家夫妻和沈家夫妻都有些挂不住笑意了。
顾南倾却的心里倒是一番窃喜,他觉得这是苏漫在意他和吃醋的表现,自然是偷着乐。
他也不忘对长辈解释道:“只是小小的恶作剧而已。”
可是顾家的父母还是把顾南倾给责备了一顿。
“谁让你送牛鞭给我们,把小忧给恶心到了,我当然要以牙还牙,让你也尝尝被恶心到的滋味。”苏漫得意的扬起柳眉的眉稍,“我送的这个比牛鞭好多了,补肾助阳兼能益精养血,有固本培元之功。我这不是为你着想吗?顾总,你应该感谢我,这样你才能更加快活的风流花丛之中。人家蔺总和你可不一样,你要吃自己吃,别把谁都当成是你。最重要的一点是我才没有吃醋。”
顾南倾却笑道:“你吃醋我又不会笑你。这么急着否认有意思吗?”
“我觉得很有意思。”苏漫也保持着微笑。
她是和顾南倾给卯上劲儿了。
“苏漫,我顾南倾风流不下流,不是什么样的女人都能让我垂青上眼。”顾南倾的手指捏住她优美的下颚,让她微抬起判断来与自己对视着,“我也是有洁癖的人,太脏的东西我吃不下。”
太脏的东西!
苏漫的神经被这几个字给深深刺激到了敏感的神经。
她的眼睛餐得大大的,瞳孔也在放大,潭底是一片死水无边。
她的模样有些诡异,顾南倾唤她:“苏漫,你怎么了?”
苏漫的眼眶赤红,浮起了泪光来,她冲着顾南倾破大口吼道:“你滚!”
顾南倾怔愣着着情绪大暴发的苏漫,是二丈和尚摸不到头脑,他也没说什么啊,可不知道苏漫怎么会这样激动。
“苏漫,你清醒一点,我是顾南倾!”顾南倾轻拍着她的脸。
她扬手打拍打他的手,不顾力道,不顾自己手上的疼痛:“你出去,赶紧走!否则我不客气了!”
苏漫眸光晶莹若水,她漆黑的眸子里一片的黯然痛苦。
顾南倾不放心她:“我不走,你这样子我担心你。你到底是怎么了?”
苏漫一向坚强,仿佛又看淡一切一般,她很少有情绪大幅度波动的时候。她每一次的出现都是风情万种,独具女人的魅惑,可是今天的她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
“我不需要你管!走啊!”苏漫咬着牙,用尽自己的力气,将没有防备的顾南倾从她的面前推开。
顾南倾往后退步,紧盯着苏漫。
苏漫大步往前,把门给拉开,她推着发愣的顾南倾往门外而去,顾南倾却双手反扣着门框:“苏漫,有话好好说,你到底是怎么了?”
苏漫不回答,只是双手撑在他的胸胸膛上,努力地把他推去。她垂着眼睑,不想眼底的泪水在他的面前掉落。
她习惯了一个人独立和坚强,她不想自己在外人面前掉眼泪,让自己看起来很脆弱。
但是苏漫的力气有限,男人始终是力气更大一些,所以顾南倾张开双臂,将苏漫整个人都抱在了怀里。
他的手掌抚着她的后脑勺,一手扶搂住她,让她依靠在他的肩头:“告诉我怎么了?苏漫,别怕,我在这里。”
他收紧双臂将她紧紧地拥抱,让她在自己的怀里找到安慰的力量。
对面的门被推开,蔺墨臣和陆忧出现了。
他们闹那么大的动静,他们坐在客厅里还是听到一点声音的,所以就出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