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需要冷静一下!
温故在心里这么对着自己默念了三遍,然后脸上十分冷静心里十分崩溃地问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龇牙笑得十分嘚瑟:“这就是语言的艺术了~”
“语言的艺术?”温故嗤笑一声,十分不屑,“不就是忽悠么!”
忽悠?
当这个词说出口的时候温故脑中闪过了什么,他觉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
将之间他与*的对话在脑中过了一遍,他的脸色立马变得铁青。
——“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
……
——“你车祸身亡,然后灵魂占据了我的身体,黑白无常为了补偿我,特地让我穿越到你死亡的那刻,让我继续活了下来。”
忽悠……
那一瞬间,温故只觉得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就在他自己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身体直接做了反应——他直接将手中的可乐泼了*一脸。
他看着*,气得发抖:“你为什么要用那些话骗我?!”
其实之前那番对话本来就是漏洞百出,随便哪个细想一下就能反应过来。
况且*本来就没想过能把温故一直骗下去,他那番只是在发泄而已,发泄自己对于手册这番安排的不满。
但说到底,温故就是个无关的人,这一番殃及池鱼本来就是*不对。因此,*极为淡定地把自己脸上的可乐抹掉,说了一句:“对不起。”
温故沉默着死死地盯着剧本,没有说话。
将可乐搁在茶几上,*也没说什么,直接去了洗手间。
褐色的液体让头发贴在脸上,镜子里面的人没有笑但莫名的却让人感到蓬勃生机的活力,而这抹蓬勃和平常不同的是它其中好像有一把火,接着这抹蓬勃燃烧地炽烈。
*深吸了一口,直接走进淋浴间把花洒打开。
他不可否认,他是十分讨厌这样的世界的。
按部就班,平淡无奇,仿佛度过的每点时间就会消磨他心中的锐气。
身上的每个细胞都在告诉自己,赶快脱离赶快脱离!但现实告诉自己‘不行!’,他必须得安安稳稳的度过这个世界才能彻底脱离。
忍不住一拳打在瓷砖上面,指骨的痛意让*瞬间清醒过来。然后,他发现自己没有带换洗的衣服进来。
……
衣服也没脱,就直接淋着水,整个人就像是落水的狗一样。*无奈地抓了抓头发,就这么湿哒哒地出去了。
当他出去的时候温故已经不在了,想想也是,正常人被这么一骗估计也气得要死吧。
耸了耸肩,*直接走进卧室,换了一套干爽的衣服。
随后,他就把湿衣服拎到洗衣机里,然后开始清理屋子里的狼藉。
等做完这一系列事情之后已经接近黄昏了,窗外的火烧云映满整片天际,夕阳的一点余晖透过窗户射/进来,给整个客厅镀上了一层晕黄。
*盘腿坐在沙发上,静了心,安安静静地开始琢磨起剧本来。
第一幕是寒风凌冽大雪纷飞的北地,将军领着自己的部下和匈奴厮杀着。
将军……
将军啊……
如果他是一个将军……
闭上眼睛,靠在沙发上,*想到那最后一战。
阴沉沉的天仿佛下一秒就会坠下来,世界末日之下那荒废的城市无比的荒寂,厮杀着地丧尸和人类……
就像是一首鼓点急促的摇滚乐,谱写着生与死的乐章。
他手上的那把剑在那一瞬间变得无比的沉重,面前是最强的敌人,而最后的结局决定着人类和丧尸最后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