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个鸟,云顶天宫这手伸地也太远了,咱们南海什么时候归他们管了“,那么壮汉却是胸有恶气、嘴里骂骂咧咧说道。
”哼,没事。整个东浮海域何其之大,云顶天宫那群野狗不可能恰巧出现在那里,更何况就算是他们来了,咱们也不一定怕他“,船首那位男子冷笑一声,口气轻松。
听见老大已经撂下狠话,飞舟上的其他三个人都沉默着同意。
……
杨庆和阴守正站在荒岛耸立的岩石上,站得高才能看地远。
“现在是不是觉得那个鲛人小妞非一般的女人可比”,杨庆站在荒岛的岬角上,一脸坏笑地看着这位基友。这几****可算看清出了这两人一幅眉情眼意的模样,要说没有关系谁信呐。
”哼,别乱讲“,阴守正跳跃在一块突兀的石头上,视线极目望向远方的海天交接出。他现在也杵在矛盾中,对方的情思他如何看不出来。
这几日相处下来,阴守正内心还真有点喜欢上她。试问一位长得美若天仙、身材也是火辣到让任何雄心荷尔蒙倍升、说话谈吐也是另类气质,哪个男人不喜欢。
更何况又是整天腻歪在一起,就算是没有第一眼好感,日久生情也是极有可能发生的。
可是在他心中想接受这份感情时,对方鱼尾的模样又总是他脑好中浮现,一种叫做罪恶感在心里流淌。
视线极限出海天交接处除了波涛粼粼的海水外,没有任何动静,更别说船只了。
阴守正将目光拉回来,看向山下沙滩处。除了一排的房屋和正在房屋前面熊熊燃烧的篝火,还有在浅滩水中凫游的俳俪雅。
鲛人族一旦上岸踩在土地上便会遭受大地的诅咒,身受切肤之痛。所以每天大部分的时候这位鲛人公主都在沙滩处的浅海里,或者在纺纱、或者在歌唱、或者在戏水。
阴守正看到她充满活力的酮体在水中纵情的舒展着,一起一落之间无不充满着诱惑,他急忙将火热地目光从她身上转回来。
“虚伪”,杨庆笑骂了他一声,这个小子现在明显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明明对鲛人公主有好感却是拒绝承认。
阴守正听了他的嬉弄也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既然现在很迷惘就不用想了,任这感情自己去发展吧。
“那是……”,杨庆刚刚将视线从阴守正脸上身上移开,就远远看见了天际处出现了一点黑影,这黑影越来越大,而黑影袭来的方向就是他所在的这座荒岛。
阴守正也随着杨庆的目光看到天上出现的异常,心里一沉。他飞快地转过身朝着在在水里凫游的鲛人公主大声催促道,“俳俪雅,沉到海里去。”
凫游在海里戏水的鲛人公主瞪着疑惑不解的眼神,不过待听见了阴守正第二次焦急的呼喊,这才知道情况的紧急,一头扎进海水里不见踪影。
来着不善、善者不来,更何况这天上飞着的怪东西就算没有害人之心,乍然看见美貌动人的俳俪雅也保不准生出什么怀心思,匹夫无罪、怀璧有罪,鲛人一族就是如此。
杨庆手搭帐篷在眉间,远方天际那点黑影越来越大。这是一艘青色、泛着金属光泽的歌斐木式样的方舟,当然这艘飞艇不是在水中劈波斩浪,而是御空飞行。
杨庆现在非常好奇这艘飞艇里面会是什么人,至于吃惊他倒是没有,这几天的惊险历程已经给他的脑洞无限大开,见怪不怪了。
估计这艘飞艇也发现了站在荒岛岬角处的杨庆、阴守正,飞艇直接在这岩峰上降落。
杨庆没敢过去打招呼,这艘歌斐木方舟上有四个人,三个男人穿着一袭道袍气质儒雅、另外一位壮汉身着的是锦缎短褐,身体不是一般的壮实,整个人就是一泰森。
令杨庆警觉的是那三位身穿道袍的男人,每个人身上都荡漾这奇怪的波动。这股波动他很熟悉,他在阴守正身上感觉地到。
自从他和阴守正出了天葵岛‘回龙壁’后,就发现了对方身上奇怪的波动。
但是从阴守正身上感受到的波动大小如果是水滴,那么这些人身上的波动宛如江河那么广阔。
这个四个男人看也没看站在岩峰边缘的他和阴守正,只是聚在船尾低头不知道在看什么。
“师兄,根据搜灵晷上传来的显示,鲛人就在这荒岛附近”,戴着玳瑁眼镜的飞艇操控师抬头朝老大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