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几时,蔡琰娇躯变得火热,玉颜娇红,银牙微咬,樱唇中无意识的吐出几声娇呤。
这更助长了陈削的决心,他一双手开始不安分起来,同时嘴唇也从新娘子光洁的额头开始渐次而下,经过蔡琰的双眼、鼻尖、双颊一路势如破竹的侵袭了下去。
随着陈削霸道而又强力的吻,蔡琰的身体也发生了异样的变化,一阵阵酥麻油然而生,面上渐渐泛起了醉人的红晕,不住的娇声喘喘,娇躯不停的扭动着,火热的身子主动的更加贴紧陈削壮硕的身躯。
等裙装从蔡琰那一片雪白晶莹的身上脱落,陈削整个人也彻底变得沸腾了起来。
怀中的蔡琰的确是个无以伦比的绝色佳人,冰肌玉骨,俏脸上的肌肤晶莹剔透,既有艳丽娇羞的粉红,又有圣洁高华的纯真,还有掩饰不住的出尘仙气,万种风情在伊人身上巧妙的融合在一起。
简直是天界仙子下凡,九天玄女临尘,实在是男人眼中至宝之恩物。
这一夜,只恨良宵苦短,两人忘情痴缠,恨不能将对方彻底融入自己的身体。
转过天来,蔡琰还在睡梦之中,陈削就不顾昨夜的乏累轻轻的起身下了床。
穿戴整齐之后,陈削径直迈步去了校军场,那里,十余万兵将,正齐刷刷的列立在阳光下,随时等待开拔的军令,一眼望去,黄巾漫舞,遮天蔽日,先头部队已经在徐晃贾诩的带领下赶赴了虎牢关,剩下的近十五万精兵,也都做好了出兵的准备。
偌大的校军场上,鸦雀无声,弥漫着冲天的肃杀之气,大家都以为陈削吃过早晚才赶来跟大伙汇合,想不到,天刚变亮,陈削已经来了。
“我等参见少帅!”众义军将士,全都单腿跪地,高声相迎,一时间,甲叶铿锵,刀光闪耀。
“请道尊法相!”随着徐庶一声令下,几个头裹黄巾的将士恭恭敬敬,将黄老道尊的法相请了出来,陈削并没有登上高台,而是来到众人身前,一抖衣袍,陈削手举黄金圣仗,也跪了下去。
徐庶冲一旁哨楼上的令旗手一摆手,校场四周的守卫,自觉的将路让开,从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忽然潮水般涌进无数身穿粗布麻衣的百姓,这些人,都是自愿从各地赶来魏郡参战的,其中,不少人都是太平道的外围弟子,人数不多,十余万,在黎阳白马等地,也聚集了不下十余万赶来支援的百姓。
虽然这些人穿的乱七八糟,但是,每个人,头顶上都裹着闪亮的黄巾,心中,都怀着一腔热血。
“发如韭,剪复生;头如鸡,割复鸣。吏不必可畏,小民从来不可轻!”
起身之后,高举太平道的圣物黄金九节杖,陈削扫视四周,先振臂高呼了一首广为流传的民谣。
众义军将士,连同十余万赶来的百姓,顿时眼眶红润,都跟着齐声吟唱了起来。
“发如韭,剪复生;头如鸡,割复鸣。吏不必可畏,小民从来不可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