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公子,兰英是怎么得的病,我想你比谁都要清楚,她是被你活活给害成这样的,今日,你又摔死了她,还口口声声说自己多么委屈,在你们这些富家公子们眼里,我们是什么,仅仅是你们的玩物罢了,连点做人最起码的尊严都没有,你每次来,兰英都怕的要死,因为,你简直不是人,今日当着少帅,我也就豁出去了,只希望少帅能给我们这些可怜人做主。”
春香突然疯了一样,指着那位徐公子破口大骂,骂着骂着,竟委屈的跪倒在了陈削的面前,陈削忙上前将她搀了起来“说吧,有什么就说什么,今日我在这里,就算是天大的事,我也给你做的来主。”
“徐公子,简直就是畜生,仗着家里有权有势,每次来了,都变着花样折磨人,皮鞭,滴蜡,几个人轮流欺辱姑娘,拿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往兰英身上塞…他根本就不是人,兰英稍有不从,他非打即骂,还出言威胁,少帅,我们是人啊,可是在徐公子这些人的眼里,我们是什么,有了委屈,也无处申诉,只因为,我们是最卑贱的卖身之人,像徐公子这样的人,太多了,可我们能有什么办法,他说兰英染了病,兰英整天被他这么折磨,能不染病吗?可是,若是说出真相来,兰英马上就会被赶出去,到时候,拿什么维持生机,我们这些卑贱的女人,实在太可怜了,少帅,你可得替我们做主啊。谁放着好日子不过,非要进来这里苟延欢笑伺候男人,我们这些姐妹,大都是被家里逼迫卖进青楼的,这是我们的命,我们认了,可是,能不能让这些人对我们好一点,至少拿我们当个人成吗?”
春香的话还没有说完,陈削的泪水已经止不住的流了下来,陈削当作难民,对这些青楼女人的遭遇,他再清楚不过,这些人大都是被他们的爹娘卖进来的,并不是是他们自愿的,所以,一直以来,对青楼,陈削虽然看不惯,并没有严令阻止过。
因为,他知道,这些姑娘也不容易。
摆了摆手,指了指楼下,陈削什么也没说,徐晃却明白了,当即点了点头,猛的一把将那位徐公子高高的举过头顶,“不要啊,少帅饶命啊,我父亲可是本地的郡城啊!”
说什么也没用,郡城?连皇帝陈削都敢杀,连士族他都敢诛,郡城算什么。
徐晃没有丝毫留情,直接把这位徐公子从三楼窗台丢了下来,跟兰英一样,也是当场摔碎的头骨,脑浆子喷的到处都是。
“从即日起,所有青楼勾栏,严格审查,谁再敢不拿这些姑娘当回事,再敢折磨羞辱他们,一律严惩不贷,情形严重的,不必向我请示,直接就地处决,今日,就先从红月楼开始吧,反正已经见了血光,凤姐,我看今日就不必迎客了,徐晃,马上带人给我包围这里,谁都不准离开。”
“这…”凤姐彻底吓傻了,整个人都懵了,。
红月楼的客人们,也被徐公子惨死的一幕给吓坏了,有人刚想趁乱离开,被徐晃周仓给堵在了门口,徐晃马上派人包围红月楼。
“让姑娘们都出来。”陈削在大厅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不一会,整个红月楼近百名姑娘全都聚集在了大厅中。
“这些客人,应该都是你们的熟客,告诉我,这些人里面有没有人面兽心的畜生,逼迫过你们,折磨过你们,都可以说出来我来给你们做主。”
堂堂少帅,替青楼卖身的姑娘主持公道,这还是破天荒的头一次,春香带头,先从人群中揪出几个客人,这些人都曾虐待过姑娘,陈削二话没说,当场把这些人就地劈翻在地,血腥的一幕,让红月楼所有的人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全都傻了。
就算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凤姐,也没经历过这种阵仗,彻底吓的昏死了过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