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张飞刚回到龙王坞,顿时一阵头大,见不少兵卒正大包小包的往船上搬运财宝,好家伙,这是要干什么?龙王坞一直以来,都是只进不出,只抢别人的东西,从来没有往外送的道理,可是见一艘船不多时装满了值钱的东西,虽然张飞除了喝酒,对什么都不上心,心中也禁不住泛起了嘀咕。
“翼德,你回来的正好,事情办得可算顺利?”见张飞从船上跳了下来,王成忙笑着迎了过来。
“人已经交给糜家了,我的差事完成了,你们这是?”张飞点头回道。
“办完了?那糜家可曾说过什么?是不是有什么无理的地方?”王成又追问道。
张飞也没隐瞒,赌气般回道“那老家伙糜竺忒不是东西,居然怀疑自己妹妹的清白,哼,这种人,我恨不能宰了他。”
“呵呵,这也难怪,刚刚少帅来信了,对我们之前抓了糜家小姐少帅很是恼怒,这不,少帅再三严令我们务必登门赔罪,跟徐州兵打仗,少帅不怪我们,但是吗?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挟持无辜,就算糜家小姐是大户千金,咱们做的也是不妥,你看,都害得人家姑娘被人猜疑,这样吧,徐州正好你熟,就再辛苦一趟吧。”
“我没兴趣。”
摇了摇头,张飞转身就想走开,坦白来说,对糜竺怀疑自己妹妹,张飞很生气,不管别人怎么想,那可是你的亲妹妹,哪有当哥哥的这么对待自己的妹妹。
其实,张飞之所以对糜竺之所以不满,更多的是触景生情,自己的大哥刘备置自己死活于不顾,自己明明活着他非说自己死了,这两件事何其的相似,明明糜贞清清白白,糜竺非认为自己妹妹被人给糟蹋了。
当哥哥的这么做,让人心寒,他还真不想去见糜竺。
“你想喝酒?”
王成笑了笑,冲刚刚装满的那艘船笑道“好酒那里面多的是,你要是愿意再跑一趟徐州,这一路之上,好酒任你喝个够,如何?”
“真的?”见王成不像在说笑,张飞转而挠腮,顿时为难了。
去,见了糜竺,让自己心情不爽,可是一路之上却可以喝个痛快,酒对张飞来说,那就是他的命,张飞一生嗜酒如命,就算再讨厌糜竺,张飞还是最终点头答应了下来。
“我们做的不对,这些东西你交给糜家,就说这是我们龙王坞的心意,也是少帅的意思,权当给糜家赔罪了,另外,这里还有一封少帅的亲笔信,到时候,你也一并交给糜竺。”
结果,张飞愣是没登屁股坐热,就再次带人赶往了徐州,见大船顺利离开龙王坞,王成等人全都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