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位兄弟,刚接到金陵宇文盟主之命,要我们风门到金陵集合,有要事相商,但我有点私事,想去一趟扬州,我想就由郭雪琴带领大家去金陵,她是郭掌门的爱女,也能代表风门,大家务必遵从郭雪琴的命令,深明大义,不可做违背侠义之事。”众弟子齐声答应才离开了大堂,只剩下孙香苑、郭雪琴和贾梦乐三人。
“你是风门掌门人,你怎么丢下我们不管,自己跑到扬州去呢?”郭雪琴问道。
贾梦乐没有回答,将英雄帖递给了郭雪琴,郭雪琴像孙香苑一样,一字一句地念了起来,“‘绝情横生事端,册门背信弃义’这是什么意思呀?”郭雪琴的问话没有人知道,当然没有人回答。
“去了不就知道了?”孙香苑笑着说道,郭雪琴不知道贾梦乐在册门学鞭法的事情,对贾梦乐去扬州当然不知道内情。
“你去了以后,一定要轻言不轻信,一切以和为贵,千万不要和别人起冲突。”贾梦乐这是关心,也是一种责任,是他应该交待的事情。
“我跟你一起去扬州。”孙香苑轻松地说道。
“你?你去做什么?”贾梦乐不以为然地说道,“你不是一直想回金陵吗?”
“你都不回去,我去做什么?”孙香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公子,你怎么这么对待人家孙小姐?人家哪里舍得离开你半步?”郭雪琴一下子释放出来,也轻松了不少。
“好,一起去!”大家都轻松了不少,各自收拾,准备着出发了。
却说贾梦乐与孙香苑向众弟子辞了行,匆匆朝扬州赶去,“我说,这样赶路要多少时间才能赶到扬州呀?”孙香苑说道。
“怎么你还想长翅膀飞不成?”贾梦乐取笑道。
“哪里,我们不累,可马也得休息,我们何不走官道,弄个驿差什么的,每到一个驿站都可以换快马,这岂不更快?”
“真是进朱者赤,进墨者黑,龙生龙,凤生凤,耗子养儿打地洞,你从小在衙门长大,自然知道这当官的行道,这个办法不错,一切就听你的!”两人走上官道,走了一天,终于看到两个驿差,不由分说,拦路打劫,脱光衣服,拿了公文,匆匆上马朝扬州方向驶去。
每到一个驿站,匆匆吃了饭,换了快马,继续赶路,本来要十来天的路程,五天就到了扬州。
“公子来了!公子来了!”司马彪见了贾梦乐,如同三岁童孩,一蹦三丈高,直朝堂内跑去,司马掌门听说贾梦乐来了,也匆匆从后堂穿到前堂,直到大厅来迎接贾梦乐。
“哟,贾掌门的,不知是哪股风把你吹来了?来也不打个招呼,也好让我来迎接你。”司马掌门还是老样子,豪爽的笑声掩盖不了他内心的激动。
“没想到你也这般挖苦我!这可让我情以何堪?”故人重逢,把酒言欢,可有的人却不一样,总会将他们的心里话深深隐藏,那些阔别重逢的话会让人感觉生疏,感觉有隔阂。
两人问了彼此情况,“真没想到你竟然成了风门的掌门人!”司马烈兴奋地说道。
“你别说了,我肠子都悔青了,早知这事情这么复杂,我就懒理这烂摊子事了。”贾梦乐笑着说道。
“兄弟,这就是你的不是了,郭掌门是何等人物?他既已知道你的身份,还将掌门之位托付与你,足见他知道的事情太多,江湖之事,有很多你还不明白,你可要尽心尽力,以你在武林会上的直言,以你在半壁岩上的表现,足见你秉性刚直,行侠仗义,他将掌门之位传给你,自有他的道理。”司马烈收起笑容,一本正经地说道。
“你看你,又开始挖苦我了不是?我只是做了自己应该做的事。”贾梦乐被司马烈如此夸奖,心里不由有些沾沾自喜。
“江湖险恶,你现在可算真正的江湖人了,万事都要小心,比如这次,你怎么能丢下武林正事不管,而跑到我扬州来呢?”看样子司马掌门已经知道了武林帖的事情,这是何等大事,他岂有不知道之理?
“我与你虽没有名义师徒关系,但你教我鞭法,还在我十分危急之时收留我,如今你册门有事,我岂能袖手旁观?”贾梦乐的心里藏着不少疑惑,“对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宇文书为什么下英雄帖邀天下豪杰来找你麻烦?”
“唉,此事说来话长。”司马烈难为情地说起册门之事来。
册门发生何事?竟然广发武林贴,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