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一愣洛俐萨便清楚冥主的意图,露出了一个自认完美的笑容,手伸开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至于剩下两位血族亲王自然是离去。
给这个血族领土之中的所有血族做出警告,他们能确定冥主也是一位血族甚至强大到真祖境界的血族,但那些血脉稀薄的血族可无法从血脉中知道冥主的实力和身份,万一冒犯这可不是一件好事。
无视了这两个血族亲王的离去,毕竟他也不想在自己参观的时候被一些不知所谓的人给打扰兴致,默认两人的做法跟着洛俐萨参观。
在冥主将一对翅膀收起之后这片笼罩一大半陆地的阴影便悄然消失,而天空之中的圆月却变成了完全的猩红,月光不再银白皎洁反而有种诡异的血色,他脚踏在在这片陆地上。
有多久没有走在这里了?脑海中不禁自问,这片土壤给了他熟悉的感觉,至少比厄芬多囚禁他的誓言之戒要好得多,不是一片黑暗。
弯下腰来将树枝上的一朵红花摘了下来,放到鼻子旁边这股淡淡的血腥味道让他勾起了不少回忆,捏下一片花瓣放进嘴里细细品尝。
“血的味道依旧是这么的浓郁,这朵花下曾经埋葬了多少个血奴?”砸吧着嘴,将这朵花瓣咽下去冥主笑了笑对洛俐萨问道。
“这种血奴花并不是最好的,只是孩子们随意栽种在这里。”和冥主一样洛俐萨将其中一朵也摘了下来,嗅了嗅味道继续道,“这朵花应该栽种了几百年,应该埋过七八百个血奴,不过不是一个血脉。”
一脸笑容却说出了这么一句让人毛骨悚然的话来,单单是这一株血奴花树底下就埋葬过七八百个人的生命才形成这一朵朵艳丽的花。
点了点头,并没有因为洛俐萨的话而逗留,继续前进现在距离他最近的古堡可不是很远,只不过也不会有他认识的人或后代。
可能历史还有记忆会是一样的,但偏偏就是不认识冥主也不记得自己曾经的主宰,这就是系统征服一个世界之后做出最大的改造。
这座古堡的领地前被一圈早就生锈长满杂草的铁栅栏围着,随意敞开的铁门看着只要轻轻用力就会变成粉碎,唯一挂在门前的木牌都染上了血迹和水渍,原本的刻字已经模糊不清看不出是什么。
还想问一下洛俐萨但看着他这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也就放弃了,看着地上虽然长满了杂草但依旧有一条被多次踩踏才能形成的小径。
而且在冥主的感知之中这个古堡里面还是居住着一个血族的。
只不过那个微弱的感知和气场并没有让冥主觉得里面的血族会有多强,只能算是一个男爵等级的血族,走了进去这个地方原本居住的应该是一位大公爵,至于现在在这里的到底是谁却是无人知晓。
看着冥主走了进去洛俐萨只能跟在后面也不敢离开,很明显这个古堡里面居住的血族根本不值得让两位亲王通知,只能暗自祈祷了。
古堡的一楼,普普通通的几张木质座椅和一幅肖像画让这个巨大的楼层显得空荡荡的,而且地上和桌子上都铺满了灰尘只有通往楼上的路还有几个只有浅浅一层灰尘的脚印在哪里随意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