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帮之主,可却不过是个小派,与我唐门无法~以唐门高位,召他入赘,却也不是没有可能。”
忽然声音中有些古怪,唐月慢道:“说起来,那焉以谢的武功才智确实好地很,怕不下那常天赐的,生地虽然比女子都要美上三分,可性子却没并不阴柔,他真要能同意和我在一起,我虽与他没有任何感情,可却也会心甘情愿的。”
大出意料,唐逸闻言登时一震!唐月似是感觉了到,不过也只顿了一顿,却只道少年的眼睛刺痛,当下俯过身子,仔细打量。唐逸当下便没有在动,唐月看了看,随即轻拈了被角,将被子又盖的更紧些,动作温柔的好象是在照顾丈夫的妻子。
幽香传来,唐逸的心下一缓,随即就听唐月道:“人人都道我不输男子,可谁知这并非我的本愿?我自幼被父亲当做未来门主来培养,有父亲的严厉,我哪敢露出任何小儿女的神态,只好装做和男子一般,久了,自己都有些迷惑。
”
苦笑了笑,唐月似是摇头道:“就连我自己都迷惑,又有谁能知我日夜所思?其实女子不输男子又如何?男子就是男子,女子就是女子,女子若与男子一般,那可还是女子?还要女子做什么?”
唐月轻轻一叹,唐逸虽没有看到,不过只听声音便能猜到唐月此刻神态定与以往大不相同。往日唐月就算再是和善,可总是藏了一股勃勃的英气,但如今这声轻叹虽然声音不大,却听的唐逸心底格外震撼!
“是啊,她再如何强也终究是个女子,如此年纪却寻不到可嫁之人,心底哪会塌实?上届嵩山之盟不过就在五年前,那时她也二十四五了,怎不急迫?那焉以谢若真是如此合适,也难怪她会急着要嫁,这才是女子应该有的真实想法啊。”
便在这时,就听唐月叹道:“只可惜那铜仁之危被行云解了,事后行云又娶了焉以谢的姐姐焉清涵为妻,很显然那焉以谢是万剑宗的人,如此一来,自是半点希望都无。其实想想也知,如此年轻俊杰,哪是小门小派所能培养出来?怎又可能被我寻到?更不可能委身入赘了。”
似是自嘲,唐月再叹道:“以我这武功身份,似乎当真可以骄傲,可又有几人知道,女子有了如此武功身份,便是想放下身段,却也难寻夫婿,更何况身在唐门。世人都以为我什么都能得到,可他们却不知我连想找个夫婿都难。
唐门未来门主是谁虽不得知,可怎也不会是我这女子,就算我这女子再是如何不逊男儿,也是无用。自小被当做男孩来养,可我终究不是男子。既不能做女子嫁人,又空有这一身武功,做不的到男子之事。”
说到这里,唐月笑了笑,笑声中满是无奈,就连唐逸听的都心下翻涌,谁想的到往日里不是被人敬仰,便是羡慕的唐月,心下竟有如此多的烦恼。
“我只道此生定是无望了。”
唐月说到这里,忽是一顿,随即唐逸就觉得鼻端那阵阵的幽香更近,唐月似是靠的更近月忽然没想到唐逸来。沉默了片刻,唐逸只觉得自己的脸前暖暖的,似是有东西贴了上来,随后唐月的声音再是响起:“可未想上天却是将你送了来。”
“我不贪图你的相貌才智,我只看到你对那冯茹的好来,今日她若不来登台做怔,怕你根本只会觉得亏欠她?虽说你如此对她,我心下都有些妒忌羡慕,但如今你却当真属于了我。”
“不论父亲如何反对,我都会去力争,再不会让这机会溜走,只不知你如何看我呢?毕竟我们的年纪差了这么大,而且以你的性子还有父亲他们之前,怕你会怀疑我?”
唐逸虽然早知唐月对自己有意,却怎也未想到她会这么说,一时心下大怜,直想立刻开口答应他,不过却是忍了住,但心下却是暗定了主意:“唐门门主么?谁说女子就一定做了了?便是皇帝都有女子坐过!”
唐镰道:“二伯回来了,有事要寻大姐。”
唐月自听到唐镰的脚步声便恢复了以往的神态,淡淡的道:“你来照顾他,我这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