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抽身急退,唐月离的远,拦之不下,更何况常天门与两派弟子的混战之处奔去,万一被他躲多一二颗飞蝗石,知道要伤到谁了,毕竟唐月的功力最高,飞蝗石的力道也是最大,没了目标的暗器可是无眼。.xiashu.
投鼠。
常天赐这一退,唐月当下便是怔住,唐星则没有再去追击,而是返了回来,守在唐月的身旁。唐星方才虽然进攻,可那也是以攻代守,如今常天赐离的远了,唐星责任在身,就算战意再高也不会逞一时之勇,谁能保证常天赐这一退不会是调虎离山?
一旦没有唐月和唐星的联手,余下那些唐门弟子哪会是常天赐的对手,本就被门下近身,落在下风,常天赐一到,局势登时倒向一边。
唐月被常天赐这一番变化难住,当下不禁看了看台下的唐逸,心道:“他定下的计策连常天赐都能计算到,可也正如他所说,计划虽好,常天赐却是亲自登场,应变一道终是占了先的。”
唐逸时刻注意擂上变化,常天赐的反应之快,行事之果断,便连他也暗里称赞。不过双方终是有仇,唐逸自然恨不得在剑试中击败他,一报被擒之辱。所以唐逸赞赏的同时,心下也暗自焦急,只道自己要能上场该多好?若是自己能在场上,此刻便不至如此被动!可唐逸也知自己未入唐门,怎可能上得台去?
便在这时,正见唐月望将来,唐逸心下一动,便知原由,心道:“月姐本也是唐门年轻一辈分的领袖,只不过我这些日来的布置安排令她有些缚了手脚,变化一旦朝出预计,反不如之前来的果断了,这可不是好事!”
想到这里,唐只有将所有的焦急不安尽都收敛,朝唐月郑重的点了点头,眼中满是鼓励。...
月见了,心下大震,随即醒道:“我这是怎么了?之前他便与我言过,台上相争,计划总不可能尽善尽美,尤其对手是常天赐。若当真变化超出计算,那便要我随机应变,这擂上唐门以我为主才是!”
正唐逸所想,唐月这几月来被唐逸的智计接连震撼,心下竟渐生依赖,否则就算她应变不如常天赐,却也不至怔在台上。不过好在此刻唐月醒悟过来,心志却是更坚,当下骄叱一声,竟也不去管常天赐,而是有样学样,手中飞蝗不停,取的却是北侧地那些崆峒门下!
“既然天赐要先一步剪除我唐门弟。我怎就不能先一步去剪除门下?”
唐月转眼恢了以往地沉稳。手上更是一刻不停。那飞蝗石虽然不是以轮指弹出。可却依然飞快。准头则更高出许多!那些门下本就没有防备唐月。更何况以他们地武功。又各自都有对手地情况下。哪可能防地住?就见唐月素手连颤。崆峒门下接连受伤倒地。唐月这一出手。唐镰登觉身上一轻。手下自然更不放松。他地功力本也深厚。里外夹击之下。崆峒弟子转眼便都倒在地上。
可同样。唐逊那边却也被常天赐一一制服。
如此一来。唐门算上唐月和唐星还余下十人。崆峒派算上常天赐则余下十一人。...人数差不许多。虽说峒能在先折损十人地情况下。反多比唐门余下一人。可说反败为胜。但能在被崆峒近身之后。还取得如此成绩。唐门地表现也大出所有人地意料。
两派战到此刻。都已有些疲惫。除去唐月唐星和常天赐外。其他所有人都或多或少地挂了彩。正暗自调息。只待最后一战。
大开眼界!
场上蝗雨漫天,罡风四溢,唐门和崆峒两派你来我往,看的台下众人如痴如醉,虽然大多数人一时不明其中的奥妙,可却并不防碍他们的欣赏,心下大呼过瘾!
至于那些看清变化的,更是惊叹双方的布置应变。常天赐地智计名传于外,可说是中原武林年轻一辈中的翘楚,所以旁人倒还不怎么意外。可唐门的唐月似乎并非以智计见长,如今却能和常天赐斗个旗鼓相当,远不是五年前转瞬即败的场面,这可当真出人意料!
“莫非唐门能胜?”
众人再是忍不住冒出这个念头,忽是想起三日前就有人狂言必胜,那个少年此刻不正站在台下?
感到投来无数的目光,唐逸微微一笑,根本就不加理会。不过对唐月的应变,唐逸大为满意,没想唐月只是望了自己一眼,随即便醒悟过来,手下半分也不含糊:“虽然不可能似常天赐那般能想出应变之策,可照猫画虎,月姐却是做的正确无比,常天赐在剪除唐门弟子的时候,另外一半地崆峒门下亦没躲过月姐的飞蝗石。”
好在双方都留了分寸,虽然各派门倒在地上,却并没有死人。...
“擂上的形势微妙,唐门人数虽不少,可暗器若没有规模,便难阻挡的进攻。不过与此相比,月姐和唐星二人联手,却又比常天赐高上一线。”想到这里,唐逸看了看常天赐,心道:“你要如何应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