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将起来,常天赐那时若真能杀了自己,那真似滴水之入沧海,激不起半分涟漪,事后谁还会去注意个无名小
如今自己好好的站在这里,身旁又有唐月相护,身后支持,这可就大不相同了!
“常天赐当着行云的面说谎,如今崆峒更是变本加厉的撒播谣言,要污蔑于我,就算那行云行宗主顾及东盟团结而口上不说,但心下却绝不会真就不在乎。更何况眼前这位宗主夫人可绝不简单,谁又知她的心里在打算什么?”
唐逸心下电转间,常天赐已是到了,这崆峒派的天才只片刻便恢复了以往的潇洒,随即一礼道:“天赐见过唐师姐,唐公子。”
唐月闻言英眉一皱,勉强点点头,不过却是暗里戒备,唐逸虽然没有太过冲动,可眼中敌意丝毫没有掩饰,更不可能去接话,场面转眼便是冷清下来。
唐逸这四人或英机勃发,或美艳绝伦,或儒雅潇洒,站在一起更是引人注意,那些江湖人的目光早已从擂台转了过来。更何况这四人里,除去唐逸,其他三人的身份惊人,也就只有唐逸的身份不为外人所知,可只看他能与这万剑宗的宗主夫人,唐门崆峒未来的栋梁站在一起,就足够让人猜想了。当然,有人听到唐逸的名字,心下想到了那传闻中集古斋的叛徒,可这少年不只长相儒雅,更能和焉清涵等人站在一起,自然便没人再继续想下去了。
正是万众瞩目,所以这片刻冷场也就更加的醒目。常天赐一声问候,唐月好歹还点点头,唐逸却是半分反应都无,嘴角一挑,常天赐不由得苦笑了笑。
一旁的焉清涵似是没有看到常天赐的尴尬,只顾问唐月道:“妹妹看这擂台可还好?若有哪里不妥,大可说与姐姐听,趁还有些时间,还能再来修改。”
焉清涵讲的亲热,唐月竟也罕有的微笑道:“这擂台与当年少林的甘露台大小一般,最是恰当,没甚么不好的。”
唐逸见了,心下有些惊讶,暗道:“月姐似乎对这焉清涵颇有些好感,莫非她二人当年有过交情?”
当然,这倒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与之相比,焉清涵亲来招呼,这才令人琢磨不透。毕竟东西两盟对立,尤其那常天赐还在身旁,焉清涵怎就没有半点的顾忌?
转念再想,唐逸心头却是一亮,暗道:“是了!这焉清涵身为行云的妻子,自然要向着丈夫。在我这事上当着他丈夫的面出尔反尔,行云不便多说什么,但这焉清涵看起来,却不是易与之人,她这是借题发挥呢。
”
正想到这里,就见那焉清涵看向自己,似也是在征求自己的意见,唐逸心下一动,忽是傲然道:“这擂台不变最好,唐门在这样的擂台上败过,便要在同样的地方上胜回来!”
唐逸四人说话并没有刻意隐瞒,唐逸又是有心朗声而言,自然被许多江湖人听到,这些人随即就被唐逸这句必胜过崆峒的豪言惊的怔住!
当年唐门败的可是干净利落,如今常天赐仍会上场,唐门胜算低的很,怎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出此大言?到时要是胜了可还好,要再连败于,有这大言在前,岂不更没了脸面?
“这耳上带着金环的奇异少年又是什么身份?他又有什么把握言到唐门必胜?别人都是藏拙迷惑敌人,可他却是狂放的很!”
一念及此,众人登时轰然一片!更令他们感兴趣的是,唐月这唐门年轻一代的第一高手,竟然没有半分阻止那少年的意思!
这些江湖人到嵩山,大半都是来增长见闻的。要是平日,在江湖里遇到个剑罡级的都能被称为高手,魂级就连各名门大派都捧做宝贝,哪得一见?也就只有嵩山剑试,才会有这么多的魂级高手比武,这些江湖人也才能借此机会开开眼界。就似上一届嵩山剑试,名门大派走马灯般的登场,战的好看,被传做佳话一般。
今次剑试虽只战三场,可却因关系到嵩山之盟花落谁家,反会比以前激烈许多。更何况登台比试的六大门派已经公布,那点苍和青城,唐门和峒又都是冤家,精彩与否,可以想象。不说旁的,就看现在,还有三天才到剑试,唐门就已经开始宣布胜利了,这怎不叫那些江湖客兴奋莫名?要非是碍着常天赐的面,早便叫起好来!就算现在刻意压制,但一传十,十传百,不消片刻,这在场的万多人便已是尽皆知晓,阵阵议论回在一起,亦是喧嚣的很!
唐逸足下运功,用震骨传声感受着这万多人的喧嚣,就算被震的头脑生疼,心下却也无比的愉快,心道“我便是要所有人都认为我在狂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