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林大圣继续耍赖道:“这是什么道理?第四刀本来就应该我一个人来she,我犯得着和你对she吗?笑话!”
马富帮腔道:“就是,凭什么?你若能挨得过这第四刀,后面的事情才有转寰的余地。”这话的意思就是说,眼下要么由林大圣she第四刀,要么比试终止,以后的事情也就说话不算数了。
看着得意的马富和无赖的林大圣,云啸走到林大圣身边,林大圣jing惕地望着云啸,道:“你干什么?有事说事,没事别搞小动作!”
云啸用只有林大圣才能听到的声音,低声耳语道:“林大圣,你若不愿意对she,我不敢保证你she这一刀会不会手抽筋,而接下里云平的第五刀,我也不敢保证会不会在第三刀的基础上,往下面偏一偏。”
林大圣脸se大变,眼睛怨毒地看了云啸一眼,他知道自己这回是踢到铁板上了。云啸继续低声耳语道:“你若肯和我对she,我保证留你一命,你看如何?”
林大圣人天交战,局势很明显,无论是对she还是由他重she第四刀,而云平she第五刀,林大圣都讨不到便宜。唯一区别是,答应和云啸对she,还能保住一条命,而和云平比试……
林大圣也不是不想把这场比试赖了,不比了,无非就是厚厚脸皮而已,这样的事,他也不是没干过。
但场面上的气氛,在座各人的表情,都让他骑虎难下,因为这重she之事是自己提出来的,现在的情况是无论哪边,自己都讨不到便宜,自己是未战先怯,在胆量气势上已经输给了云啸。
这时,云平在底下喊:“不比也可以,趴下学狗叫就行了。”
马富眼瞅着局势对林大圣越来越不利,也不帮腔了,心中只道,两方无论哪一方败了,对自己都是有利的,于是暗暗观察起来。
马忠一边为马致远的身体状况担心,一边也在留意场上的局势变化。
隔了这么久,燕长空终于发话了:“对she,不知双方可都同意?”依然是言简意赅,依然是冰凉冷漠。不过,大家没留神,燕长空的眼神有意无意地瞥了云啸一眼。
这时,场面上一片寂静,死一般的静,所有人都在等林大圣的回答,所有人都在等着看林大圣的笑话。
而再无一人给林大圣帮腔,与他撒泼耍浑,遥相呼应。
林大圣虽然无赖,但毕竟也是堂堂七尺男儿,在这么多人面前,他如何拉的下这脸来,他如果真拉得下脸来,以后还怎么在马府混?
再说云啸不是向他保证留他一命吗?而且,自己手里的刀莫非是吃素的?
想到这里,林大圣仿佛是有千斤重压一般,从牙缝儿里挤出几个字“我同意!”
场上的气氛一松,不少人都长出一口气,继续站立在广场边上,等着看jing彩的比武——飞刀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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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比赛的需要,家人又抬来一张木床板,按照云啸,林大圣商量的结果,两张木床板相距二十步远。
在座各人是背北朝南的,为了观看的方便,两张木床板是东西方向安放的;场边的围观的众人也调整了站立的方向,好看得清楚些。
云啸,林大圣各自背靠木床板而立,手边都摆着一张小八仙桌,每人桌上整齐地摆放着六把明晃晃地飞刀。
燕长空离座,站立,离云啸,林大圣近一些,朗声道:“林大圣,云啸准备……she!”随着这一声,林大圣已经迫不及待地she出了第一刀。
哪里有丝毫手软,哪里有丝毫胆怯,原来刚才的所有做作,都是在装傻充愣,都是在误导云啸,让云啸产生轻敌之心。
无论如何,他,林大圣是一名高贵而又骄傲的后天武者,虽然只是初级下品,但让他向一个普通人屈服,他宁死也不会干的。
第一刀,方自离手,林大圣看也不看,手上不停,又发出去三把飞刀。除了第一把飞刀直取云啸的哽嗓咽喉外,后面的三刀呈品字形,把云啸左右和上面的躲闪空间全封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