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看热闹的众人目光，随着苏牧的动作移动。

但是，在人群中，却有一对师兄弟，目光疑惑打量着台阶上的苏牧。

“这不是那天从玉薇仙子窗户飞出来的赤身男子吗？，”那对师兄弟惊奇道。

“他怎么会是玉薇仙子的弟子？，”两人小声议论道。

“难道说外表冷清的玉薇仙子也喜欢这种调调，”师兄弟心怀恶意的讨论着。

“你们再说什么呢？，”尽管那对师兄说话的声音已经很小心了，但还是被他们身边的同伴给听到了。

而两人也没有保密的意思，听到有人询问，两人毫不犹豫，就把那天剑薇阁发生的事情告诉了那个人。

“玉薇仙子绝对不会是那样的人？，”好奇询问的青年听到两人的讲述，表情大吃一惊，语气激动反驳道。

那对师兄弟看到青年一脸激动的模样，他们相视一眼，目光中闪烁奇异神色。

“在下是普陀一脉，一百五十四代弟子，郭善。”

师兄介绍道，“这位是在下的师弟，邢善。”

“玉泉一脉一百五十代弟子，陈长生见过两位师弟。”

“师兄！！，”邢善，郭善回道。

简单的介绍之后，陈长生便伤心的沉浸到自己内心世界中。

陈长生觉得，这个世界真是太可怕了。

说好的，冰清玉洁的玉薇仙子从来比对任何男人假言令色，孤单高冷，寄情与剑，说好的呢。

纯真的少年觉得内心一万倍的暴击伤害。

······

玉泉山石阶，苏牧已经走过三百三十三阶，金霞殿就在眼前。

到了这里，看热闹的人数骤然少了起来。

在这里的每个人基本都有自己存在的意义。

玉虚十二脉前来观礼的众人，玉泉一脉四位师兄，四位师弟的见证。

苏牧走完三百三十三阶石阶，玉泉宫就在前方。

苏牧站在玉泉宫大门前深吸一口气，接着，他就一步踏进玉泉宫。

玉泉宫大殿，玉舞子站在祖师塑像前，他的旁边是一男一女，皆穿青衣。

男子道号玉仪子，女子道号玉容子，是玉薇子的师兄师姐。

两人气质出尘，身形飘渺，两人虽是剑修，但气息跟玉薇子身上纯粹的剑之气息不同，他们两人更像是有道全真。

而玉薇子是求道者。

道不分大小，发自本心。

心之所向，即为大道。

苏牧近到玉薇子身前，她旁边的一男一女上前一步，站到苏牧身前。

“苏牧，跪下！，”两人脸上严肃沉声道。

苏牧依言照做。

“拜见祖师，玉清元始天尊，”师兄妹继续说道。

苏牧对着玉薇子三人身后的十丈高雕像参拜。

“奉玉清元始天尊之令，代玉虚祖师敕问！，”

“玉虚宫一百代弟子，苏牧，能否遵守玉虚六法，十二小律，玉虚六法，”师兄妹的话语在玉泉宫中回响。

金霞殿中寂静，只有男声掺杂着女声询问声。

两人目光平静，没有一丝感情的问道。

“一法，尊师重道，能遵守否！。”

“弟子能尊！，”苏牧目光坦荡对上两人，正声答道

“二法，身正道直，能遵守否！，”简单来说就是不能做违反自己身份的事，比如，苏牧是玉虚弟子，那他就不能与魔道众人称兄道弟，这就叫身正道直。

“弟子能尊！。”

“三法，斩尽妖族，能否贯彻！，”这一条不用多说，自玉虚宫建立以来，就一直再跟妖族死磕，玉虚弟子称妖族为扁毛孽畜，或者披毛戴角的畜生，走兽为嗜血野兽，可见玉虚弟子跟妖族之间的仇恨有多么大。

“弟子能尊！。”

“四法，降魔卫道，能否贯彻！，”降魔，即作恶的魔头，卫道即维护玉虚宫的利益。

“弟子能尊！，”苏牧。

“五法，除恶务尽，能保持否！，”两人声音淡漠道。

“弟子能尊！，”苏牧答道。

“六法，同门互敬，能否遵守！。”

“弟子能尊！，”苏牧答道。

正道中人，这可不仅仅是一个称呼而已，他有严格的规律约束。

评判一名修仙者是不是正道中人，就看他能否遵守玉虚六法。

修仙者做出有违玉虚六法的事情，便会被斥为邪道，更进一步，便会被当做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