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一气石勒千军破
谢谢诸位关心,本书不会太监,小飞仍在继续努力,对战完石勒,下一步王烈即将去办一件大事,一件名正言顺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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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建兴二年十一月末,幽州章武郡平舒城,匈奴汉国前线大营内,匈奴汉国镇东大将军,督并、辽二州诸军事,并州刺史石勒石勒正与众将商议军务。
平舒城下的战事已经持续了十余日,虽然从开展第四日后,双方就已经没有了大规模的作战冲突,但双方士兵的紧张情绪并没有因此得到任何缓和。
尤其是匈奴汉国士兵这边,时刻担忧着对方会再次引“龙神”降怒,那种气势可不是凡人所能阻挡的。
大营内,石勒正与慕容?、刘佑、张宾以及众将商议如何引王烈出城决战,张宾力主继续围困平舒,并说既然已经选择围困,就应该做好持久战的准备,而不能轻举妄动,并断言五日内,平舒城缺粮的状况就会日益严重。
“到那时,我军以粮草辎车yin*王烈出战,若王烈一日不抢粮草,幽州军无恙,但数日不抢粮草,幽州军军心避乱;若他出城抢粮,我军可趁机围而歼之,而且事出突然想来王烈也就没有时间使用那种惊天动地的武器。
刘佑闻言,有些不屑道:“王烈小儿狡诈,万一他出城前就做好准备,一见我等出现就用出那武器,我等又如之奈何?更何况,孟孙兄是凭什么推断城内必然缺粮呢?”
之所以出言讥讽张宾,是因为刘佑现在对张宾心有不满。当日,张宾秘密抵达范阳,劝刘佑配合石勒和慕容?起事,还拿出来左将军王敦的密信,并许诺将来王浚一去,石勒和慕容?就会上书司马睿,请封他为幽州刺史,并表示只听从他的号令。
刘佑在秘密取得王敦的首肯后,答应了对方的条件。
可没想到王浚倒台后,石勒和慕容?却决口不提请封他未幽州刺史的事情,刘佑旁敲侧击过张宾一次,张宾却慢悠悠道:“幽州刺史,位高权重,祖德兄弟觉得自己又能力居之么?而且,祖德兄弟现在没有大的功劳,恐难服众,不若趁此战多建立些功勋,再请刺史之位不迟。”
刘佑闻言,心下恼怒,却以退为进道:“我也想建功立业,奈何手下只有左将军给我的五百陷阵铁骑,还请诸君支援我一些兵马吧。”
石勒他们偷袭王浚后,王浚留在蓟城的数万兵马并没有损失多少,但大部都被石勒和慕容?收编去了。
张宾一听刘佑这话,却是答应的痛快:“好说,我去与我家镇东大将军说。”
于是,改天后,石勒慷慨的给了刘佑五千兵马,刘佑接到手后,气的差点跳了起来,原来都是些石勒和慕容?挑选剩下的老弱残兵。
为了这些事情,刘佑对石勒和张宾以及慕容?都心有怨恨,认为自己被他们坑骗了。
而这期间他写信给王敦,王敦也对他不闻不问,显然王敦只是想借他人之手除去不听他调度指挥的王浚,对于谁主政幽州并不关心。
此刻,张宾将刘佑出言讥讽,却是面不改色道:“德祖兄若怕损失,自可带你那五千人马驻守营寨,有我主公和慕容可汗的大军,却可一战歼灭王烈。”
刘佑听了,又想起那五千老弱的凄惨,顿时怒火中烧,却是闷哼一声,不再说话。
张宾虽然言语里,和慕容?线,但慕容?显然不会那么轻易被人当枪使用。
他沉吟片刻,却建议速战速决,因为这时他已经接到情报,宇文鲜卑已经和拓跋鲜卑求援,而据说不日,那拓跋六修就会打着平叛的旗号兵发辽西。
而从上党到辽西,根本不必经过章武,直接顺草原就能抵达,而且一路无险可守,若行军迅速,十日内就可抵达。
想那拓跋六修自得到上党郡后,招兵买马,兵力已经迅速扩充到了六万,而且他本人由是勇武过人,乃是饿狼一样的人物,若让他出兵辽东,不劫掠得尽兴,绝对不会回归。
到时候石勒大可以在一旁作壁上观,他却要正面与敌人对决。
等他们两个争的两败俱伤,石勒若这时出手,到时候拓跋六修可以逃回代部鲜卑求援,他慕容一族怕就要彻底并入石勒的麾下了。
一想到这些,慕容?就觉得张宾实在是一个计算高手,想要把自己和刘佑都算计进去,在平舒城下消磨掉两人的锐气,好能为他主公石勒收服幽州铺路。
张宾这个建议一出,就引起了众将强烈的反弹,不但慕容?和刘佑反对,就连已经养伤差不多的孔长也请求立刻带兵攻城,以报被射伤之仇。
慕容翰也是一再请战,自前几日被程?假扮的王烈一箭震退,慕容翰日夜苦练,自觉可以与王烈一争高下,却很想再次约战王烈。
石勒被众人的争执吵闹得头大如斗,但他一时间也没有什么好的决断。
正这时,一羽飞奴忽然落在大帐前的木杆之上。
负责收放飞奴的军官一那飞鸽腿上所系的红色细线,顿时面色一变,就算不用飞鸽腿上绑系竹筒里的内容,光那那红色的绳子,就知道是襄国城出了大事。
那军官不敢耽搁,取下飞奴,又把装有棉帛的小竹筒解下,紧紧攥在手里飞奔进大帐。
“报――有紧急军情”
石勒见那收发信鸽的士兵跑了进来,心头远期正无处可发,却是不满道:“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那军官忙跪下,举起竹筒道:“襄国城急报”
石勒着那军官手中高举的青色竹筒,虽不过半个小指粗细,但那刺眼的红色却直接跃入了他的眼帘。
下一刻,石勒的心却仿佛忽然被什么巨大的物事塞满了一般,许是第六感一样,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难道是虎儿与桃豹发生争执?这个痴儿,怎么就不能让我省心?”石勒暗想,却是尽量把事情往影响最小的方面去想。
但心里却是砰砰的跳跃着。
别人可以不知道石虎和桃豹的恩怨,可他却多少有些了解,但却并不以为意,甚至此次安排两人一正一副镇守襄国城,就是为了让他们互相牵制,因为石勒也早就出自己这个侄子性格暴烈,颇有野心。
他之所以重用石虎,是因为实在不喜欢性格懦弱、又体弱多病的长子石兴,而他现在身后又无其他子嗣,加之石虎领兵作战勇猛,所以才用石虎而弃石兴。
但他虽重用石虎,却不等于不提防他。
而且,这次自己临出兵前已经一再叮嘱石虎,不可与桃豹发生争执。
之所以用桃豹牵制石虎,就是因为桃豹为人稳重,又是汉人出身,所以行事非常小心,加之和石虎有一定的摩擦,不会像其他将领那般可以讨好石虎。
可是,为什么自己这样的安排下,城内还有两万大军,怎么还能出现大事呢?
难道是石虎觉得自己不在,就想对桃豹下手么?
石勒的脑子里一片混乱,接过竹筒时差点掉在地上。
一旁的张宾到这些,心下暗叹,却是对慕容?等人道“我家主公有些家务想要处理,今日就探讨到这里吧。”
慕容?和刘佑对视一眼,心下狐疑,但这种情况下明显是石勒有自己的事情不想与他们分享,他们也不能厚着脸皮赖在这里,遂转身告辞。
随后,一干将领和亲卫也都被请出大帐。
出帐后,慕容?似无意的对刘佑笑道:“德祖兄可能猜出石勒将军收到什么信。”
刘佑一翻白眼:“总归不会是什么坏消息吧,人家家大业大,我怎么能妄自揣测。”
完,却是一拱手离开。
慕容翰盯着刘佑背影,有些不屑道:“父亲,此子狂傲无礼,你为何还要与他交好?”
慕容?摇摇头:“他,可不那么简单,这次能撇下脸皮不要,甚至不顾在江左别人的攻讦,与石勒联合,就说明他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慕容翰闻言,点点头:“那父亲却可以让他出头,为我等谋利。”
慕容?拍了拍慕容翰的肩膀,自这次出征平舒,慕容?越发的觉得说自己这个庶出子实在是有勇有谋,只可惜出身实在低微,否则未必不能接任自己的大统,但总归是值得好好培养的。
但心里,面对刘佑远去的背影,却是暗骂一声:“刘佑,你装的未免太过了,不过若石勒那边真有变化,我却一定要为慕容一族寻好退路,决不能让你们毁了我慕容一族的基业。”
慕容?和石勒与理由的性格都不相同,他这种人可以说是朝三暮四,却完全毫无一丝压力,转换及其自如,这也是他这么多年能在地少人稀、兵微将寡的情况下,与段氏和宇文氏周旋的原因。
人不要脸则无敌,尤其这个不要脸的人还有一定的谋略和实力,那么他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祸害,亦早除之。
这边慕容?和刘佑各怀心思不提,大帐内石勒双手捏着竹筒内倾倒出的棉帛,已经是双手颤抖、面色青紫,片刻一声怒吼,起身喝道:“王烈啊王烈,你焉敢夺我襄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