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新硕咕噜着大眼睛,心想听着倒是不错,可惜,目前来看,我肯定不是这家伙的对手,那可不行,这么多人再吃了亏,不更让人笑话了?于是,挺了挺胸,说道:“茹茹,你躲开,这是我们男人间的事,一会儿人多手杂碰到你就不好了。”
林婉茹眼见这小子不上当,不觉心里暗暗着急。
这时,宫义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轻描淡写地说道:“放心,没事。我这两天学了点功夫,正好拿他们来做做试验。”
这时,就见耿新硕把手一挥,喊道:“弟兄们,给我打!”
围着他们的小青年们闻声开始行动了,迎面一个高个壮汉上来就是一拳,这一拳比刚才耿新硕那一拳可专业了很多,不但速度更快,而且还带着后招变化,此人看来好像多少学过点拳脚。宫义还是平静地站在那里,眼见着这一招已经打实,不能再有变化,仍是如法炮制,和耿新硕一样,眼前的壮汉就像折了个漂亮流利的徒手空翻,只是落地的姿势有些难看,像一只笨重的蛮牛般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与耿新硕不同的是,他摔的更惨,姿势更难看。
说时迟那时快,几乎同时,身后的六个人也开始动了,各出狠招,拳脚相加。宫义在成功解决了眼前的壮汉后,拥着林婉茹,优雅地转身抬腿,先是左侧离他最近的一个小青年倒了霉,挨实了宫义这一脚,就如断线的风筝般直飞了出去,足足飞出去二十余米才重重地摔在地上,战斗力彻底丧失。
接着,宫义纵身跃起,身形闪处,又有两个青年被先后被踹飞。眼见咋眼间,三个同伴就先后被解决,右侧的三个青年不禁呆愣在当场,知道这次碰到了硬角色,互相望望,不知谁喊了嗓子:“伙计们,操家伙。”三人分别扭头跑到车后备箱去拿武器,一个头发染成黄色的小青年提了足有七八公分粗的铁棍冲了过来,只见棍头上还特意磨出了一个枪尖,另外两人分别提了砍刀亦从左右包抄了过来,重新将宫义林婉茹两人围在当中。林婉茹此刻早吓得面无血色,左手死命拽着宫义,拿着手机的右手却哆嗦个不停。宫义却依旧平静地站在那里,面无惧色,笔直冷酷的身形给人带来一种无形地威压。三人互相使了个眼色,左边的砍刀最先出手了,砍刀夹杂着风声呼啸而来,直取宫义上半身,右边的砍刀却是先划了个弧线,拦住了宫义右方和后方的退路,两把砍刀配合得天衣无缝,看来以前没少在一起配合。而前面拿铁棍的家伙也没闲着,铁棍没有搂头盖顶的往下砸,而是像红缨枪一样照着宫义肩胛骨的位置急刺而来,显然也是经过特殊的训练。宫义并未闪躲,而且现在的样子已经无处可躲,所以他就迎了上去,就这样冲着铁棍的枪尖迎了上去,拿铁棍的家伙很意外,看来合着自己立功,他的脸上已不自觉露出了一抹不经意的笑容,他仿佛已看见宫义的肩胛骨被刺穿后鲜血涌出,痛苦倒地的样子,之后他就真的听到了肩胛骨碎裂的声音,只是,声音不是来自对面的宫义,而是来自自己的身体。他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替代的是一种难以置信的奇怪复杂的表情。他简直不肯相信自己的眼睛,明明就要刺到对面的宫义,他却怎么就像影子一样嗖地一下窜到了自己身边?这怎么可能?难道最近《花花公子》杂志看多了,眼睛亮花了?但有一点肯定是没错的,那就是肩胛骨碎裂传来的剧烈阵痛感正向自己袭来,他不禁“啊”的大叫了一声,之后便保持着奇怪复杂的表情向地下栽去。
宫义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特制“亮银枪”,左拨右挡,只听清脆地“当当”两声响过,紧密配合的两把砍刀已从两人手中脱手而飞,紧接着,便传来两个人的惨叫声,只见两人不约而同地蹲在地上,一只手紧捂着另外一只手,可鲜血还是顺着指缝滴答滴答地淌了下来,原来两人的虎口已都被震裂!
二三分钟的工夫,都是一个照面就被打趴下,宫义展示的几手功夫把在场的所有人都给镇住了,包括林婉茹,她真的没想到,宫义现在的功夫原来已经这么厉害,她现在手也不哆嗦了,而是撒开了宫义的手,跑到旁边去打电话,不管怎样,出了这么大的事,都要报警解决。
耿新硕和光头的伙计也被惊呆了,不过他们还不死心。光头的青年名叫张寅亮,是甘皇世纪的八大金刚之一,自恃学过几年少林功夫,就是不怕打架,此刻他正在活动筋骨,只见他两手捏在一块,手指骨节咔咔作响,又踢了踢腿,晃了晃脖子,也不拿武器,步伐稳健地走向了宫义,朝着宫义一抱拳,“兄弟,当真好功夫,佩服佩服,在下张寅亮,特向兄弟您讨教一二。”说的倒是很客气。
宫义对这人的印象倒是不错,当地一声,把山寨“亮银枪”往地上一戳,叫了声请,随便摆了个架势,准备迎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