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就是不爱,好一句不爱就是不爱。
跌跌撞撞走在大街之上,有些失魂落魄,一切在他的眼里都变的那么飘忽不定。走到一家酒馆,一进去便叫了好几斤上等的烈酒,他此刻只想麻痹自己,将自己的心麻痹,也许就不会这般难受了,不会这般的疼苦。
何以解愁,一壶清酒。只是这就却怎么也无法将自己喝醉,反而却越来越清醒,脑海里除了她的音容笑貌,什么都没有,只有她的样子,只有她那双失落的眼神,只有她。自己只是想要弥补回自己的一切,不想失去所有自己珍惜的东西,曾经确实只是想要利用她才对她好,可是越是和她靠的近,心便越是不由自主的在乎她。
太子寝宫,姚木子汐躺在那张大床上,眼里没有一丝神色,黯淡无光的眼神,仿佛是将所有的一切全部都看淡。如果可以自己真的不愿意呆在这深宫之中,自己只想做一直自己的小鸟,可以翱翔在蓝天下,那样该是多美好。
“傻瓜,你知道的,我的心里只有你。可是皇命难为,我们都是身不由己的人,很多事情,不是我的一句我爱你,你的一句我愿意我们就可以长相厮守的,我们身上肩负了太多人的命运和生死。”
眼里划过一行清泪,夏溪枫的话语在自己的耳旁回荡,什么皇命难为,什么使命,这些与她又何干,天下苍生与自己又何干?我只是一个女人,只想得到自己感情,想得到爱。
夏溪枫,为了你,我沉沦了。来夏国根本就是一个错,重生也是一个错,让那么多人因为自己而受伤,这更是一个错。
我不过是一个女人,想要一份白头偕老的爱情,为何就这么难?如果我们在龙潭村未曾出来,这一刻我们所有人都该是幸福的吧!
一阵清脆的脚步声自门外传了进了,太子寝宫的大门被推开,夏辰皓肩上架着喝的烂醉的夏銘煜,抬头看了一眼床上的姚木子汐,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
夏辰皓将夏銘煜轻轻的放到床上,看了一眼姚木子汐,道:“他喝醉了,我不知道你们夫妻之间有什么矛盾,只是我要告诉你的是,就算你是公主,也应该尽到身为一个女人的职责,相夫教子,才是你该干的吧!至于那些见不人的勾当,还是不要传出去的好。”
夏辰皓的话咄咄逼人,将姚木子汐贬的一文不值得。姚木子汐坐起身来,冷冷一笑道:“谢二皇子关心了,我的夫君不牢你费心,我可是清楚的记得是谁将我退下悬崖的!”
这句话犹豫晴天霹雳一般,让原本还带着几分傲气的夏辰皓有些无法招架,只是他没有想到,原来她一早就知道是他所为。可是按理说,她不该在回来之后表现的那般平静才对。
“皇嫂说什么,二弟听不懂。”夏辰皓眼光闪过几丝闪躲,说完便转身要走。
姚木子汐冷眼看了一眼夏辰皓,淡然道:“我说什么你心知肚明,你若好好安生的做你的二皇子,不兴风作浪,我不会跟你计较,但是如若你死性不改,休怪我去皇上面前揭发此事。”
“你可曾有证据?你说是我做的,得拿出证据来,才是。”夏辰皓微微侧头,嘴角划过一丝阴冷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