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力量,冲开了夏銘煜抓紧的姚木子汐的手臂,手上徒然一松,夏銘煜吃了一惊,她竟然又如此高深的内力。自己对她果然是知道的太少了,怎么办,越来越觉得她有趣了,她好像越来越合自己的胃口了。
姚木子汐随手便将那锦袍披在了身上,推开门,便走了出去。夏銘煜见状,心里火气正旺,二话不说也便追了出去,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大能耐,哼!
外面的风吹的正冷,一股股凉的有些彻骨,吹的姚木子汐想要缩回屋子里去,可是一想到那个夏銘煜还在那间屋子里,自己真心是不想回去。
夏銘煜跟了出来,也感觉到外面的寒冷刺骨,心里还有些担心,那个女人可是感染上了风寒,这要是病情再加重了,那可就真的是不好玩了。
细碎的步子,打出轻轻的声响,姚木子汐转头,可是却什么也看不到。可是她心里知道,一定是那个夏銘煜在跟着自己。哼,他爱跟着便跟着吧,与我何干!
不曾想到,一股掌风,狠狠的劈向自己,好在姚木子汐感觉到那阴冷的掌风,急急的躲避开来。只见夏銘煜一脸笑意的站在姚木子汐对面,看着她。
“背后偷袭,岂是君子所为。”姚木子汐冷冷的憋了一眼夏銘煜,侧身抽出一把剑,便朝夏銘煜刺了过去。
剑锋势不可挡,向夏銘煜狠狠的刺了过来,姚木子汐这是用了几成功力?只听见一声轻轻的刺破声,姚木子汐停住自己的剑,看着眼前的男子,他一身白衣,胸口处,被她的剑刺穿了过去。染红了他雪白的衣袍,看的姚木子汐有些触目惊心,好多血,好多,为什么他不躲?他是故意的?
“你可以泄愤了么?”夏銘煜脸色有些惨白,嘴角微微扯出一丝笑意。两片薄唇一张一合,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温柔。
“为什么你不躲?为什么你要白白等我刺你这一剑?”姚木子汐将剑抽了出来,却见他胸口的血流的更欢了,一直流一直流,不肯停歇下来。
夏銘煜低头看着胸前的剑已被拔出,伸手揽住姚木子汐的腰,便要倒了下去。姚木子汐手里的剑应声而落,只感觉到身上被压着一个重重的包袱似的。
他的血染红了她的衣,她的泪不由自主便流了下来,她不懂,他这是何苦?要白白承受这一剑,如若自己将他刺死了,那自己改怎么办?虽然她不爱他,可是她看到他的血这么触目惊心的那一刻,心里还是慌了神了。
姚木子汐扶起夏銘煜,便往屋里走去,她眼里溢出一丝泪,不知如何是好。将他扶到房间,躺在自己的床上。她便准备去让人请大夫,只是她的手被夏銘煜拉住了。
她只看到,他带着淡淡的笑意看着自己,声音有些微弱,道:“你解恨了吗?这一剑补偿我新婚之夜对你的冷落可好?”
“这样值吗?”姚木子汐看着他,姚木子汐划过一丝泪水,她真的害怕他会死。
“值。”夏銘煜说完这句话,那双精致的眸子便闭上了。脸上的表情似乎变的一脸轻松的模样的,嘴角带着一丝笑意,就那样躺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