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让列儿继位就这么等不急?好歹我们二十多年的夫妻情分,你竟给朕下药,幽禁朕与承欢宫。”姚敬宇寒心的看着楚湘妃,不能不埋怨。
“来人。”姚敬宇别过身去,不再看楚湘妃母子,大喝一声,直直的看着大殿之外。
欧阳鹤琛,左丞相,左安辰,和各路诸侯,皆自门外进入琼澜大殿。
“末将救驾来迟,请皇上责罚。”这一声话语好不响亮。
姚敬宇连忙将几人扶了起来,脸上笑容满溢,道:“不迟,来的正是时候。”
几人站了起来,退至一边,看着殿下的众人,好不威风。
欧阳鹤琛一脸欣慰的笑容,自己虽然已经年纪一把大,想到还能为皇上分忧,便激动的不能自已。
“皇上你看结党营私之人该如何处置?”欧阳鹤琛走到姚敬宇的身边,淡然开口,声音响亮异常。
“爱卿说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姚敬宇撂下这一句话,便转头看了一眼跪在台下的众大臣,声色惧厉。
殿下的那些与楚湘妃串通一气的官员纷纷吓的大气也不敢出一声,打着寒颤,眼巴巴的站姚敬宇。
那些没有与楚湘妃结党营私的大臣心下中算是松了一口气,祸不至己倒是无碍。谁能想到还有这么一出。
“皇上,我们是冤枉的啊!”几个沉不住气的大臣,纷纷哭着哀求诉说自己是冤枉的。惹得那些原本不打算声张的人也一并跪着求情道。
“冤不冤枉我心里是有数的,这次的事情,你们在场的每一位官员,都给我记清楚。”姚敬宇冷声一哼,撂下话,便走转身走到楚湘妃的面前。
欧阳鹤琛将密信里人员的名单,拿在手里,将那些参与此事的大臣一个不剩的抓了起来,关进了大牢。
“你还有何话要说?爱妃,想来我这二十年来对你的宠爱,带给你的只有你对我的仇恨?恨不得杀了我?”姚敬宇看着地上的楚湘妃,惨然一笑,有看着姚若列,这个他唯一的儿子,将来势必的姚兰国国主。
“父皇,我相信母后一定是一时昏了头脑,才会做出如此错事。求父皇放过母后吧!求父皇放过母后!”姚若列跪在姚敬宇的面前,哭着哀求道,千算万算,母后竟然是打的这样的主意,只怪自己后知后觉,没能及时阻止母后做出这等大错事。
“你不必为她求情了,来人,送去御宁寺,终身不得踏出御宁寺一步。”姚敬宇闭上眼睛,不愿意再多看一眼那楚湘妃。
楚湘妃凄然一笑,跪起身来磕了个打响头,道:“谢皇上隆恩,谢皇上隆恩。”
一群侍卫将楚湘妃架了起来,便拖了出去。楚湘妃一抹苦笑,回头看了一眼姚若列,便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之中。
姚木子汐淡然一笑,终于回来了,回家了。自己这次回来的总归及时,雨过天晴,风雨之后必然是晴天。
南宫绝坐在一旁,眼眸凝视着姚木子汐,一不开分毫,自己的心神好像都在她的身上了,为何?自己难道是对她动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