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不会喝多了,死了?”虞心儿突然想起以前看到过的喝酒过度半夜死去,第二天一早被人发现时尸体都僵硬来的那个伯伯,费洛南刚才也喝了不少酒,会不会因此呼吸急促翘了辫子?想到这里,虞心儿弯下腰来,伸当真伸出两根手指,放在费洛南的鼻子下边,像古代人那样探探费洛南的鼻息。
“你干什么!”突然,费洛南突然睁开了眼睛,用低沉的声音问道。
“啊!”虞心儿尖叫一声,跌倒在地,吓死她了,吓死她了,“你这个人,干嘛半夜突然吓人呀,会死人的,晓不晓得哇。”她一手捂住扑通扑通跳得厉害的胸口,一手揉着跌痛的屁股蛋蛋,心有余悸地说道。
“谁吓人?”费洛南坐了起来,脸上带着愤怒的神色,“谁准你你进我房间的!你什么时候进来的?脸像个鬼一样!”他一把将她拎了起来,就像老鹰抓小鸡一样。
“我我我……你力气小一点呀,我好痛。”
“快点说!”他说过,最讨厌陌生人接近他,尤其是女人。
“我……我是你在画室里的时候进来的。”
“嘭!咚!”费洛南一听,将她扔在来地上,好在地毯是软的,要不然,虞心儿准被他扔成粉碎性骨折。
“那我刚才……”费洛南牙齿直打哆嗦。
“对,是,你换衣服我都看见了。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嘛,男人……男人都那样啊。”他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她看过的男人又不是只有他一个,“你说什么?”他走近,一字一句问道。
“我说我……你……啊……”她还未说完话,费洛南就将她扔到床上,整个人整个身子欺了上去,将她压在身下……
“你这个没有教养的东西,我要好好教训你!”说着,他抽过睡衣带,将虞心儿的手绑了起来。
“不要不要,好痛,痛死了啦,你轻一点轻一点,好痛。”虞心儿的两只手被他高高举国头顶,一圈一圈绕过,绑在了一起,肋过的地方很痛很痛,他这个男人从来就不会怜香惜玉的,所以,不管虞心儿如何求饶,他都不会停止“虐待”。
“宝贝,你们在干什么?”房门突然开了,妈妈费凝珠穿着家居服出现在门口,她看到儿子压在心儿身上,心儿在他的身下扭动着,嘴巴里还喊着令人脸红心跳的话。
他们的关系,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
“妈,你干嘛不敲门!”费洛南不悦地说道。
“宝贝,我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呢,你……将心儿压在身下在干什么?”
“哇,妈妈……”虞心儿趁费洛南不注意的空挡,从他身下溜开,跳下床,跑到费凝珠身边,“洛南哥哥要强暴我,你看……”她将被他绑住的手,伸到费凝珠跟前,装作可怜兮兮,浑身还颤抖个不停地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