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想到这个贞淑夫人对佛理参透得如此深,从另一个侧面也反映了贞淑夫人的深奥莫测,看样子越来越不能小瞧了这贞淑夫人”——皇上心里想。
“看来这贞淑夫人还真不是浪得虚名呀,哀家本以为她一介女流,恪守妇道之余会些奇淫巧道之外,就不会点别的什么正事,没想到她对佛理理解得如此透彻。等她来京受封时,一定要见见她”——皇太后对着她的心腹道。她的心腹看到皇太后如此看重这位贞淑夫人,心里也有思量,这贞淑夫人的本事不小,看来以后要多留意她才行。
“这贞淑夫人的本事看起来不小呀,既懂得奇淫巧道,又懂得佛理,这不正好戳中了皇上与皇太后的痒处嘛。现在引得皇上和皇太后都对她起了兴趣,看来要跟家中的父亲说多加关注这贞淑夫人,别一个不小心就成了后宫中人了”——后宫中以皇后为首的女子共同的想法。
“这贞淑夫人虽然是一介女流,没想成她居然把佛理参透得如此深厚,而且皇城中心的两位对她也逐渐看重了起来。看来要重新定位这位海归的贞淑夫人了”——朝中众臣的心里话。
“没想到这贞淑夫人对佛理理解得如此透澈,不仅皇太后对她另眼相看,现在就连佛门中人也对她以礼相待。再加上她时不时来几项发明,看来这海归的贞淑夫人是要掘起的趋势,接下来在对待这贞淑夫人这件事上,还得慎重再慎重”——难得的是朝廷上几大世家的当家主共同的心思。
此时的花都城,忆菱正与智心大师正在探讨这副佛偈:
“贞淑夫人,老纳自小拜入佛门,自问对佛理参透得不说八九成,至少也有六七成。可自从看到夫人写的这副对联后,就感到自己真的是坐井观天,惭愧惭愧呀。”智心大师感慨到。自打看到这副对联后,他愈发地感觉自己以前为了争排名、争住持之位而变得市侩。所以决定把这副对联贴在自己的禅房里,当作自己的座名铭。
“老纳想问,贞淑夫人对这副对联是如何理解的?”智心大师又问。
“其实这副对联只是信女家中老祖宗挂在墙上以警示自身的。因此也不能算是信女发明的,但家中的老祖宗一直都以这副对联作为座名铭。”忆菱回答道。
“原来如此,看业贞淑夫人的家祖是位佛缘很深的人,老纳无缘相见,真是有些遗憾啊”——智心大师道。但心里却在想:原来真不是她作的,这也难怪,如此睿智的警示句想也知道不是她创作的。
随后在听到贞淑夫人想开一家素食馆,以方便来寺上香的信徒、香客们不会因为不耽误路途而饿肚子。现在真缺一副牌匾时毛遂自荐道:“老纳的字自问还可以见人,如贞淑夫人不嫌弃的话,老纳给夫人的斋馆提字,如何?”
“住持师傅能为蔽店提字真是信女的无上荣幸。”忆菱高兴地道。
“快到中午了,不如贞淑夫人就在蔽寺用一顿斋饭如何?”智心大师邀请到。
“好,不过为表信女的谢意,请大师品尝我府上的斋饭,怎样?”忆菱邀请到。
“...好吧,老纳恭敬不如从命。山心(在一旁候着的小沙弥),带两位女施主去厨房。”迟疑了一下,智心大师就答应了。但心想:这贞淑夫人难道真如外界所传的对经商、品食都有独特的见解?罢了罢了,以往也不是没有贵人借寺里的厨房来做饭,估计这贞淑夫人也是一样的吧。看在贞淑夫人这副对联上,试试看吧。说到底智心大师还是不相信忆菱做出的素食会比他们寺里做的好。
忆菱吩咐王方氏和曾氏跟着小沙弥去厨房忙乎。因为知道要在寺里吃午饭,还有打着要在智心大师面前露一手的心愿。因此忆菱就让王方氏和曾氏先把食材准备好,待到了寺里好随时做饭。
到了厨房,王方氏和曾氏就开始很有默契地一个洗莱、一个和面......过了半个时辰后,斋食做好了,王方氏跟曾氏就和跟着过来的几个府里的小子一起把斋食一起端出去。而寺里厨房里的烧饭的师傅在曾氏开始和面、煮汤时就开始坐直了身子、待王方氏她们做好后,厨房里的几个人面面相窥,四目相对,到这时厨房里掌勺的师傅才相信忆菱真的会做斋饭。
待王方氏她们把斋食端到寺后院的竹林时,一股清香的饭菜香就飘入在场所有人的鼻子里。等曾氏她们把斋食放在石桌上时,智心大师这才有些相信忆菱真的懂素食的。于是就问:“贞淑夫人,您这斋食看着真精致呀,不知里面是由何食材做成的?”
“智心大师,信女的素食所用的材料都是面料与一些植物,里面绝对没有任何肉类。而且信女接下来要开的这家素食馆,也是这些食材。还有所有到信女店里用斋食的师傅,一律半价。”忆菱开口道。
“老纳代表天下所有的出家人谢谢贞淑夫人的慷慨。”一听到半价,智心大师就很惊讶,毕竟这素食馆一开,大伙肯定会去光顾的,而贞淑夫人如此大气地肯对出家人降半价,心里就对忆菱折服了。这一半的利润可不少呀,这贞淑夫人真不愧是女中豪杰。
到了申时忆菱离开时手上拿着住持大师亲手题的‘玉膳斋’三个字,等到了镇上就叫人打一副牌匾,接下来就等玉膳斋装修好后开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