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明玉将那编号收进怀里,看也沒看一眼,便直往里闯。
“慢着,慢着……”那师爷急忙拦住他,笑道:“段公子,按照本次大会的规矩,还请您行个方便……”
“方便?什么方便?”段明玉不解道。
“呶……”师父朝他身后一指,段明玉回头望去,只见那处立着一个大牌子:“入围者请预付茶水费五两。”
日,抢钱啊,段明玉吓了一跳转身道:“文昌会不是以吟诗作赋为根本目的吗?怎的又要收钱?还有沒有王法了?”
师父冷笑道:“什么根不根本的,我们不知道,但这个是宋州刺史程知远定下的规矩,您要想参加这文昌会就违反不得,我们只负责收银,其他的事情,您可以向相关人士咨询。”
“老子和程知远可是好兄弟啊,这个就可以免了吧?”段明玉一脸谄媚的道。
“正是因为你与程大人是好兄弟,所以程大人特地打了招呼,若是段公子须缴纳十两银子的茶水费!”
无语了,程知远这老狐狸抓钱也是一把好手啊,嘿嘿,你今天榨取了我十两银子,來日我必定让你无数倍偿还。
“拿去,不用找了。”段明玉一抖手腕,一锭泛着雪光的银子落在师父手里,他便潇洒向前行去。两位师父看着手里的银子面面相觑,你这一锭就十两,找个屁啊。
这长亭依河而建,全部是竹子搭成,秦滩河上波光粼粼,小船如梭,风景甚是迷人。坐在亭中,波光水面,微风徐徐,倒也清净的很。这亭中早已聚集了四五十名才子,个个神采飞扬,气势非凡,自我感觉良好。
段明玉抓住旁边一个老实点的才子道:“兄台,这赛诗会是如何比试的?”
“兄台你竟然不知赛诗会的规则?”那才子奇怪看他一眼道:“这倒也有趣了。”
“这个,小弟文采不行,就是进來见识一番的,对那什么规则,也沒怎么在意,还请兄台指正一番。哦,在下段明玉,还未请教兄台高姓大名。”段明玉急忙道。
“在下吴超人。原來是段兄。”吴超人点头道:“这规则倒也简单,首先咱们马上就要进行第一轮笔试了,也称为第二次海选,喏,你手中的名刺就是第一次海选得來的。”
海选和评委?段明玉有些明白了。这相当于每个赛区选出前几名,然后进入总决赛。我靠,这是典型的选秀风格嘛,果然简单实用。比试倒也公平,容不得作假。吴超人继续道,“若是在此次笔试之中失败,其余落选者,还有一次重新编入组队的机会再赛,不过如果再次被淘汰,那就只能选择离开了。”
这个就是复活赛,程知远这个老狐狸实在是太有才了,这种花招也能想地出來。
段明玉点点头:“这个倒也公平。哦,吴兄,你赛过了么?”
吴超人苦笑道:“不瞒段兄说,我上一轮发挥失常。名列十人中的第三,失去了一次晋级的资格,眼下正等待着最后一次机会呢。”